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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反问:“你是对你自己很有信心?”
觉得这三个月的期限能改变她的想法?
时宴知轻扯唇角,气势降低,“安安,我对自己并不是很自信。”
“对你,我有很多的不自信,但是……”话顿,时宴知伸手点着自己心口,“我不想辜负我这里。”
时宴知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会眼底有着紧张和小心翼翼,“我也不想让自己终生留下遗憾,安安,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
他要自信满满,喻岁肯定立马拉着他去把离婚证领了,可他突然的示弱和露怯,反倒让喻岁不好对他狠下心肠。
这让她有种欺负弱小的既视感,她这是什么毛病?
他弱吗?他小吗?
时宴知一个都不占,可她突然就心软了。
见了鬼。
然而最后,喻岁竟然真的被他忽悠上道了,视线收回,目视前方,神情略显不自然:“三个月后,民政局见。”
话落,时宴知那双黑眸里,哪还有一丝小心和紧张,促狭闪过,有的只是得逞后的笑。
时宴知压下心中高兴,让自己声音如常,“好,听你的。”
说完,时宴知满意的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问:“你想吃什么?”
喻岁说:“什么都可以。”
汽车涌入车流,正常行驶在马路上,没开几米,喻岁终于是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眸子微眯,“时宴知。”
时宴知嗯了一声,“怎么了?”
喻岁道:“你在套路我?”
闻声,时宴知背脊微微挺直,装傻充愣道:“我怎么套路你了?”
喻岁说:“你刚刚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
企图用美色让她心软。
结果他成功了,自己上套了。
心软允诺了他的三个月之约。
话落,时宴知也不装了,他说:“你答应了。”
喻岁眉梢微挑:“我可以反悔。”
时宴知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勾唇,喻岁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君子,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