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去,喻岁就知道在搬家具。
侧头,喻岁问时宴知:“你买了新家具?”
时宴知道:“不是。”
不是?
这工人可都进他家去了!
时宴知随即又道:“是换家具,家里的东西,我全都换了。”
喻岁讶然:“为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家具?
时宴知一脸深意,不答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后面的两字,喻岁没有说出来,眼中惊诧更加的明显,难道是她想的那样?
因为贺姝?
时宴知直白的告诉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上次不肯去我家,不就是因为她住过。”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事实虽然如此,但被他说出来,喻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搞得她多小心眼似得,好像容不下一个人。
时宴知说得似一脸享受:“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用在我身上。”
话落,眸子微瞪,喻岁嘶了一声:“你有透视眼吗?”
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时宴知轻笑:“不用透,你全都写在脸上。”
有这么明显?
“你是我老婆,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不满意的,都可以跟我说。”
喻岁瞪他一眼,嗔怒道:“谁是你老婆。”
时宴知挑眉:“你啊,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喻岁睨他一眼:“限定款,只有三个月期限。”
时宴知道:“就算是限定款,时间一天没到,你就一直是我老婆。”
喻岁故意阴阳怪气道:“贺姝可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做,让她知道了,不会跟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