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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根本就做不到完全隔音。
喻岁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警告道:“你给我老实些!”
她要脸!
做不到有外人在的时候,跟他‘打架’。
时宴知满脸隐忍,抬脚踢了下驾驶椅,话中带着急切:“开快点。”
“是!”
话落,汽车明显提速起来。
喻岁:“……”
这就是他的听不见?!
这是听的不要太听见!
一辆普通汽车,都被开出赛车的既视感,四十来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了一半。
车子进了地下车库,都不用时宴知说什么,保镖直接下车关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这一路,喻岁全程都坐在时宴知腿上,不是她要坐,而是时宴知硬是要她坐。
喻岁推了他一把:“上楼!”
时宴知目光灼灼地睨着她:“现在没人了。”
喻岁真是觉得他疯了:“有车会进出。”
上楼就是家,家里有床不睡,为什么要在车上?
时宴知哑声道:“我想换一个新地方。”
话落,时宴知掐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喻岁就被他压在椅子上。
喻岁眸子瞪大:“时宴知!”
然而回应她的是时宴知的热吻。
时宴知像饿了很久的猛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喻岁根本就不敢和他撕吧,怕弄出大动静,惹得外来车辆发现他们这边的异样。
勉强打了个牙祭的时宴知,暂时放过了她。
时宴知低头亲了下她汗津津的额头,“上楼,还是在这里歇会?”
喻岁哑声:“上去。”
车厢里满是暧昧气息,再继续待在这里,喻岁忍不住会想起他们刚刚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