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笑道:“好。”
一夜休息,再加时宴知的专属按摩,喻岁终于不再像个废人了。
时宴知收手:“饭好了,起来收拾一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喻岁还真觉得有些饿。
时宴知出去备饭,喻岁则去浴室里洗漱。
收拾完从卧室出来,喻岁就瞧见正在打电话的时宴知。
时宴知正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等会就下去。”
说着,余光扫到喻岁,时宴知和电话里的人随意说了句,便挂了电话。
喻岁坐下,随口一问:“你要去公司?”
时宴知坐在她对面位置,一边给她添汤,一边说:“不是,是去林宽葬礼。”
喻岁闻声一顿,不确信的又问了遍:“你要去参加林宽葬礼?!”
汤碗放在喻岁面前,时宴知道:“趁热喝。”
喻岁拿起汤勺,并没往自己嘴里送汤,而是直勾勾看着他。
时宴知问:“你也想跟我一起去?”
话落,都不带迟疑,喻岁直接摇头:“不去,”
她脑子进水了,去给林宽送葬?
喻岁问:“你是去送葬,还是去气人?”
时宴知反问:“两者难道不可以同时进行?”
可以,当然可以。
喻岁就觉得,时宴知不可能这么好心给林宽送葬。
她也不知道时宴知这是什么恶趣味。
忽然想到什么,喻岁说:“你在收拾吕馨一家?”
时宴知问:“吕馨是谁?”
喻岁道:“林宽表哥的老婆,当时婚礼上的新娘。”
时宴知想起来了,“她来找你求情?”
喻岁喝了一口汤,才开口:“她可能觉得我是圣母,会普渡她。”
时宴知说:“不用理会她。”
她当然不会搭理是吕馨的请求,她不主动伤人,但没道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选择忍气吞声,这是要窝囊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