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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说:“你想笑就笑,别把自己憋难受了。”
话落,秦妧真是毫不掩饰地笑起来,话语嘲讽:“能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你说她也是挺厉害。”
孩子折腾掉了,筹码没了,男人厌恶,婆婆不喜。
秦妧说:“还好你先一步领悟,离开了渣男。”
喻岁也是这样的想法,没人能演一辈子的戏,假的终归是假的,终会有一天掉马。
楚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秦妧牙痒痒道:“我现在还特别高兴,林漫如把楚云抢走,他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婊人配狗天长地久啊。
他们可千万别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祝福’!
秦妧道:“林贱人出院之前,你先别来看我。”
眉梢微挑,喻岁反问:“干嘛?你觉得我会怕她?”
秦妧道:“不是说你怕,是怕你被癞蛤蟆缠着,虽然不伤人,但是膈应人。”
喻岁说:“你想多了,她可没那么大本事影响我的心情。”
反倒是林漫如,别被她气得再次血崩才好。
见她如此反应,秦妧也不再劝了,而是说:“有热闹看,记得喊上我。”
勾唇,喻岁笑道:“你还真是身残志不残。”
秦妧附和:“那可不。”
说看戏,秦妧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让她有戏看。
喻岁从秦妧病房里出去,踱步朝电梯口走去。人还没走到电梯口,就遇上了从电梯里出来的楚云。
四目相对,喻岁平静,楚云诧异。
迈步上前,楚云来到喻岁面前,表情温和,“岁岁。”
依然是清风霁月,但这次,喻岁却霁月下瞧见了腐烂,人性的腐烂。
她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楚云本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喻岁淡淡地看他一眼,收回视线,侧身要走。
楚云移步拦住,“岁岁。”
后退,喻岁抬眸看他,“有事?”
楚云压抑的眼眸里,有难过,“你,你和时宴知结婚了?”
喻岁是搞不懂他这份压抑和难过,是为哪一出。
演了?
喻岁道:“和你有关系吗?”
楚云说:“岁岁,时宴知不是良配,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你相信我!”
喻岁直勾勾睨着他,眼底无波无澜,“楚云,我跟谁在一起,跟谁结婚,都跟你没关系,你也无权过问。”
楚云:“我是为你好。”
话落,喻岁脸上荡起一抹讥嘲。
喻岁上下打量他一番,他不止爱伪装,还演得够不要脸。
嗤笑一声,喻岁道:“这话说出来,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