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一些别的,喻岁直勾勾睨着时宴知。
时宴知被她看得发毛,出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喻岁上下打量他,直至把他看得不自在,她才开口:“你既然这么会看,那你看出贺姝喜欢你吗?”
闻声,时宴知忽然觉得后脊梁发凉,好像怎么回答,都是个坑,但坑已经在前面了,他是不跳也得跳。
他有预感,自己要直接跨过去,他会死的很惨。
时宴知也不搁这里装傻充愣,不说多余废话,直接表明态度:“等她伤好了,我就把她调走。”
喻岁双手抱臂,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话落,时宴知恨不得举手发誓,这样想着,他确实也这样做了,发誓的姿势,做的特别标准,“我不喜欢她,从来就没有,我拿她当兄弟看的。”
喻岁说:“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有说你喜欢她吗?”
她是没说,但他得表明态度啊。
时宴知说:“你要是不想在国内看见她,我就把她调出国。”
喻岁道:“这样对朋友不好吧。”
时宴知立场坚定:“只要你开心,别的不重要。”
喻岁问:“真的?”
时宴知输:“比珍珠还真。”
喻岁神情温和几分,开口:“算了,你这样做,显得我多小心眼似的。”
时宴知说:“我就喜欢你对我小心眼。”
喻岁道:“但我不想被人说心眼小。”
贺姝的事,原本其实她没打算说,这不是喝了酒,通过苏烟的事,一时没管住嘴。
时宴知傲气道:“谁敢说?”
喻岁直言不讳:“喜欢你的人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以后要是还有其他女人,难道我也要像盯贼一样,一直防着吗?”
她没那个闲工夫,也不想那样做。
“自觉这事,得看你,我只跟你说一次,感情上,一次不忠,咱两直接拜拜。”
不可能有一点转圜余地。
第446章宁缺毋滥
喻岁的‘警告’,却换来时宴知的欣笑。
蹙眉,喻岁问:“你笑什么?”
话将落,时宴知捧着她的脸,倾身,喻岁眼前一黑,唇上又是一软,连带着呼吸都被时宴知夺去。
他又发什么疯?
时宴知吻的用力,吻的深情。
喻岁觉得他不正常,但又很享受他的热吻,手不自觉抓住他衣领。
逼仄的后车厢,弥漫着旖旎。
片刻后,两唇相离,额抵着额,距离近的喻岁都能数清时宴知的睫毛。
唇角勾起,时宴知声音低哑:“你刚刚说以后?”
喻岁被他吻懵了,没等她回话,时宴知兀自又道:“所以,你的未来有我,是不是?”
说这话时,时宴知黑眸里又泛着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