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道:“不然我会跟他在一起?”
秦妧一脸深笑:“瞧给你得意的。”
在她面前,喻岁没掩饰自己的嘚瑟,情感需要宣泄,不管是好还是坏,她没想把自己憋死。
秦妧问:“三个月的约定,你还继续吗?”
喻岁反问:“为什么不继续?”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时宴知领证了,约定之事她也没忘记。
感情能浓,也就会淡,现在的美好,不代表以后。
闻言,秦妧眉梢一挑,“看来美色并没完全迷惑你。”
喻岁说:“你以为我是你?”
秦妧嗤声,“小鱼儿,咱两就别老大说老二,时宴知要没那张脸,你会瞧上他?”
她好不好色,秦妧难道会不知道?都是钻过一个被窝的人,谁不知道谁啊。
那确实如此,但她不知道,时宴知还有另外一处可取之处。
喻岁没跟她分享某些过度私密的问题,岔开话题,一边说着,一边拆开蛋糕盒,“我买了蛋糕,你吃不吃?”
瞧着盒子上熟悉的logo,秦妧小脸一垮,眼神幽怨地睨着喻岁,“你故意的!”
明知道她不能吃这些高热量的食物,还拿来诱惑她。
喻岁勾唇,挑衅道:“你没猜错,我就是故意的。”
“……”秦妧龇牙:“喻岁,我恨你!”
喻岁又拿了份低糖蛋糕,也是秦妧爱吃的:“看来这个你也是不想吃了。”
唇角一收,秦妧立马变了嘴脸,“小鱼儿,我错了。”
喻岁勾唇一笑,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为了点口腹之欲,秦妧腰杆子软的很快,“小鱼儿,你果然是人美心善,是全世界最好,也最漂亮的姐妹。”
喻岁调侃:“你骨气去哪呢?”
秦妧接腔:“全在你手里。”
喻岁一边嘲笑她,一边将蛋糕送过去。
忽然想到什么,秦妧道:“对了,忘了跟你说,林漫如以后可能生不了了。”
说这话时,秦妧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闻言,喻岁眼底闪过诧异,这消息,她还挺惊诧的,“你怎么知道?”
秦妧得意道:“我一直让人盯着在。”
“她这些天在医院大闹天宫,搞得所有护士,都对她心生不满。”有些消息,秦妧不打听,都能从护士嘴里传出来。
就比如喻家和楚家的矛盾,不,准确说,是林漫如母女和楚云一家的矛盾。
楚云让林漫如丢了生育能力,没了孩子给林漫如当底气,要立足,林雪娜就像给她争取资本。
楚氏股份就是资本,她们要,楚母肯定不会给啊!
因为这事,两边谁也不好过。
秦妧这几天现场看戏,看的可热闹。就差端着一盘瓜子,坐林漫如病房门口,适时观看。
在秦妧看来,林雪娜母女这要求,简直是痴人做梦,楚母这样重利的人,割什么都不会割权。
喻岁和秦妧一个想法,楚母不可能给林漫如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