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傲气道:“我的黏糊还需要学他?”
瞧他一副把黏糊劲当优点的模样,喻岁觉得她男人真是可爱死了。
喻岁开口:“低头。”
时宴知听话的很,刚一低头,喻岁就垫脚主动亲了他一下,把内心想法直接说了出来,“你真可爱。”
时宴知顺杆子往下,“我这么可爱,你都不再多亲亲我?”
喻岁也很给他面子,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一顿乱亲,所过之处,皆是留下斑驳的红痕,全是她的口红印。
看着他一张大花脸,喻岁笑出了声,抬手要去擦。
时宴知脑袋往后一仰,喻岁说:“低头,我给你擦擦。”
时宴知说:“不用擦。”
喻岁道:“你脸上全是口红印。”
时宴知说:“这多好看,大家见了都会觉得我老婆很爱我。”
“……”喻岁:“时宴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骚气?”
就这也能给他炫耀?
他就要。
时宴知视线忽然落到喻岁身后,他开口道:“从哪回来的?”
闻声,喻岁顺势往后看去。
巧了,又瞧见蒋席了。
喻岁发现了,蒋席本就不多表情的脸,现在更加的没有神情波动,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阴沉起来。
蒋席声音低沉:“江城。”
时宴知明知故问道:“那边有生意要处理?”
蒋席并没顺着他的话接腔,而是说:“你明天要有空,就来找把生意谈了。”
时宴知问:“你很急吗?”
蒋席自顾自说:“我先走了。”
甩下这话,蒋席头也不回的走了,荆琛跟时宴知点头打招呼,跟上蒋席的步伐一起离开了。
等蒋席走了,喻岁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江城?”
时宴知还不承认,“我不知道啊。”
喻岁皮笑肉不笑:“你都跟他在做生意,会不知道你的合作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