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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酸的,又让他们吃辣的。
辣的很原生态,让他们生吃辣椒。
时宴知牙疼,问:“这是谁出的主意?”
付逸说:“秦小姐。”
秦风跳起来,“秦妧,你丫的是想整死我们吗?”
秦妧声音从卧室门后传来,“大老爷们一个,怎么就这么磨磨唧唧,能不能有点血性?”
秦风拉着程锦然:“你说你老爷们一个,就看着你女人这么放肆?”
程锦然虽然是伴郎,但那心却是站秦妧那边的,“我在她那里,可能是姐妹。”
秦风啧了一声,“没出息的玩意!”
连个女人都拿捏不住。
卧室里,喻岁问道:“辣椒辣不辣?”
秦妧不答反问:“干嘛,心疼啊?”
喻岁如实道:“时宴知他不怎么能吃辣。”
别的总裁的胃病是喝酒出来的,但时宴知不是,他是饿出来的。
他被放逐在国外,因为经济拮据,时不时就容易吃不上饭,他这胃病也就是那时候染上的。
所以现在吃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也不能挨饿,一饿就胃疼。
秦妧嗔声道:“没出息。”
喻岁说:“今晚我新婚夜,你是打算我在医院渡过吗?”
秦妧道:“知道你心疼他,没让他吃辣椒。”
喻岁挑眉:“懂我。”
话将落,秦风咋呼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我去,有没有搞错,全让我们吃?”
时宴知说:“你说伴郎的作用是什么?”
秦风眼神幽怨的很,龇牙咧嘴,想骂人,但还是忍了。
算了,谁让今天是他的婚礼!
因为特殊照顾,时宴知并没碰辣椒,伴郎团再次发挥了他们的作用。
辣椒挺辣的,吃完一群人斯哈的吸气,一个个开始找水:“水水水,快给水喝!”
刚刚的柠檬汁该留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