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宜直面迎上,“这话该是我问你,秦风,你喜欢我。”
秦风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骆思宜道:“我觉得你是。”
秦风勾唇,“你到也是挺自恋。”
骆思宜:“如若不然就是你吃多了闲得。”
秦风说:“这结果也不是不可能。”
骆思宜神情依旧:“那你现在闲完了吗?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秦风道:“就这?不再说点什么?”
骆思宜反问:“你还想我说什么?”
一根线无形的横在他们之间,他们一人拽着一头,都想把主权握在手中。
胶着着,拉扯着,最后是秦风败下阵来,“我要说是呢。”
骆思宜眸光微动,问:“是什么?”
直起身,秦风开口:“是喜欢你啊。”
骆思宜心悸,面上镇定,“你不是说不会喜欢我。”
秦风道:“可能是眼瞎了吧。”
骆思宜:“……”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秦风一把薅住她衣襟,笑道:“走什么。”
骆思宜阴阳回去:“怕你眼瞎传染给我。”
秦风勾唇:“生气了?”
骆思宜道:“气炸了。”
秦风说:“心眼这么小?”
话落,骆思宜视线往下移,,她说:“我要说你不行,你生不生气?”
秦风道,“你说说我那次没有让你要生要死?”
“……”夜风都吹不散骆思宜脸上的温度,嗔怒道:“秦风,你还要不要脸?”
秦风一副无辜脸,“我不过实话实说,怎么就不要脸了?难道在床上哭的不是你?还是求饶的不是你?”
骆思宜夜色倒是挡住了脸上大部分红晕,羞恼道:“……你可以闭嘴了!”
荒郊野地的,也就是这里没外人,要不然她得撕烂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