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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知都没等人废话,直接开口:“把人放了。”
廖颉装傻充愣道:“放什么人?”
韦安在车后制造声响,“呜呜呜——”
她是喊不出来,但发出几声咿唔声还是可以的。
时宴知倨傲:“你是放人,还是想我砸车?”
廖颉也不装了,叫嚣道:“你想跟廖家结仇?”
话落,时宴知皮笑肉不笑,反嗤回去,“你觉得你有资格代表廖家?”
古往今来都是名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但官和官之间,那也是有差距的。
廖家是不差,但时宴知也不是没靠山的人。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纨绔二代,搁他面前叫嚣,她还真是挺自以为是的!
廖颉说:“我都是按照韩伯父的要求把人带过去。”
闻声,时宴知讥笑,“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开始替阿旭操心床上事。还是说,你们廖家调职到计生委去工作了?开始关心人民生育问题?”
廖颉气结。
“时宴知,廖韩两家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我要插手了你想怎么办?”时宴知倨傲的很,“弄死我?”
廖颉:“……”
对韦安,她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但面对时宴知,她却多有顾虑,毕竟他的身份不好惹。
但她又不想把人放了,廖颉,“韩旭耀是你兄弟,你现在惦记他女人,你就不怕他……”
她话还没说完,时宴知不耐烦道:“开门!”
他不想跟这个脑残说话,时宴知怕她把给自己传染了!
时宴知看她僵持着不下来,他挥了挥手,藏在暗处的保镖现身了。
人也不多,就来了两个人,但两人手里一人持有一根铁棍,很明显就是来砸车的。
廖颉变脸,“你干嘛!你就不怕弄伤韦安?”
时宴知退后,风淡云轻道:“这你不用担心,最先受伤的会是你。”
廖颉:“……”
他妈的神经病!疯子!
看着逼近的铁棍,廖颉想到曾今听到有关时宴知的疯狂,脑壳疼,气急,咬牙切齿道:“放人!”
韦安被推下车了,她腿软的差点摔倒。
时宴知是不可能搀扶她,他身边的保镖也没这方面的意思,最后是她自己稳住了身体。
站稳的第一时间,她就扯掉嘴里的脏毛巾,连呸了几声。
廖颉狠狠瞪了韦安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大爷!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跟时宴知叫嚣啊!
时宴知说:“上车。”
韦安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时宴知的车走去。
她人还走进,车里又下来了一个人。
喻岁招手微笑道:“快上车。”
韦安先是一顿,而后顺势坐上车。
车内暖气十足,韦安冰冷的身体也慢慢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