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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如殇很是意外,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不住地消化他所说的意思,总算搞了清楚,这才不确定地问——
“你是说,西夜就算是来,也是悄悄的,而不是像我所想那样指挥大军一路冲杀?”
孤独症点头——
“当然!西夜可没那个本事!他们最多也就是由西夜王和王后悄悄带上一批异士摸至晋阳,然后在这里单与皇族之人展开较量!说起来,这也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百姓的死活威胁不到皇家,他们真正在意的,是自己的命!”
孤独症的话到此为止,如殇却突然一下脸就红了。
之前所说的种种就好像是一场笑话!
江不江山的,我要它何用
自己还说了那么多去指责人家,还凭空怀疑孤独症是走偏了心想要自己坐上太子之位。
她甚至还偷偷想过要不要一拍两散,甩袖走之!
可是……
“不理你了!”她再坐不下去,一蹦老高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飞奔着就出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孤独症一人苦笑当场,那苦笑,是为如殇前一瞬那难得的娇羞,也是为她曾一度有过的不任和怀疑。
“江不江山的,我要它何用?”他呢喃自语,有苦涩泛上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
且说出了门去的秦如殇,刚转了个弯想回自己的屋子,却没留神,“砰”地一下跟正往反方向走着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她心绪杂乱,张口就扔了句——
“谁啊!”
正伸出手来将她扶住的万事通尴尬地顿了顿,而后小声道:
“姑娘,对不起。”
如殇的怒火也在这里熄灭了些,见是万事通,无奈地摆摆手,示意没事。
可再抬脚要继续往前走,却听万事通突然问道:
“姑娘你怎么了?”
她“咦”了一声回过头来,反问他:
“我怎么了?”
万事通往她面上看了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终还是没说得出来。
“没事,姑娘去歇着吧!”
他的话序乱七八糟没有章法,如殇也没心思去理,自顾地转身回房。
万事通却在她走远之后长出了一口,心道:是没怎么!只是你的脸出奇地红。
再踱至正院儿,却见梅梅正往孤独症的房间凑去,鬼头鬼脑地想要探身而进,却在手还没碰到门框时就被突然跑来的鬼童一把又给扯了回去!
他不愿见人拌嘴,自挑了个清静之处盘膝而坐,调节了许久,总算是将自己多日以来都无法平缓的心绪归至正位。
……
西夜敌军到了
晋阳城外的大宅,几人一住就是四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