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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夜人听着!孤王今日败在褚天冥手下,此辱他日定然找回!孤王不怕你们东蜀的军队,就算再来上十万,孤王也可于乱军之中取你主将的狗命!”
一番喊话渐隐,被孤独症扶着的如殇看了那副统折真一眼,冷冷地道:
“这位将军,刚才西夜王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折真赶紧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道——
“属下都听见了!此番战败西夜,实在是主帅神勇,阿殇姑娘英明!我等未动一兵一卒,是主帅和阿殇姑娘保住了属下等人的性命!属下唯令是从!”
抱她上马
孤独症没理他,只是一把将秦如殇打横抱起,然后走至座骑之前腾空上马。
“把刚才西夜王的话一字不露地转达给你们的国君即可!”只扔了这么一句,而后打了马,转身而返。
折真自招呼了将士上前将太子扶起,再送到带来的战车上,这才整了军,跟着孤独症一起回都!
此时如殇却阵阵发愣,四下瞅瞅被置于孤独症身前的自己,一时间有些发囧。
“你,你干什么?”
她自认为没虚弱到骑不了马的地步,那图拉留在她肩头的伤虽然很重,但再怎样也就是外伤,没毒没害的,疼是疼了点儿,她却也没这般娇贵。
谁知,动了几下,孤独症反到是把扯着缰绳的两只手抓得更紧了些。
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动!”
如殇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自己耳根子后头一直往前蔓延开来,窘态更甚。
其实这种事情如果换做是萧方,她觉得自己还算是可以接受,或者说不至于太尴尬,太不自在。
只是现在生出这般暧昧的是孤独症,而她只要一想到对方的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那一副职业发呆望天的模样,就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人跟风月之事掺合到一起。
咳……
当然,她的意思也不是说现在这样就有关风月。
只是,毕竟她还是一女人。
就算再强悍,这张脸还是女子的脸,而且如殇也自认为长得不错。
所以就这样子被他抱上了马,实在是有点儿……有点儿……
如殇词穷,向来对于这方面都略显迟钝一些的女子选择了以沉默相对抗。
只是她这沉默所表现出来的对抗在孤独症看来就是默许,于是一再将人揽得紧了再紧,直到旁边有个声音轻轻传来——
应该感谢你
“姑娘肩上还有伤呢!”
两人同时扭头,说话的,是万事通。
如殇的脸又微红了红,孤独症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