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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就像是一尊雕像,完全不为外界所侵扰。
“鬼童,你去玩吧!我跟他说说话!”
扔下这么一句,如殇再不理鬼童,而是径直地朝着孤独症所在的地方走了去。
等到了近前,发现那人还是没理她,一时间竟是气乐了。
她这一乐,孤独症总算是把头回了过来,状似很诧异地问了一句:
“你醒啦?什么时候过来的?”
如殇实在是很想一把将这人从窗阶上给拉下来,可是见他坐得悠然自得,便也没太好意思去下狠手。
可是话总还是要说的,于是她道:
“我早就出来了!已经在院子里晃一圈了,还跟鬼童说了好一会子话!你别告诉我你全都没听到!”
一样的,只有天
孤独症一脸无辜:
“我确实没听到!”
“那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天!”这答案出口,理所当然。
秦如殇被他整得没了脾气,但也有意跟他这话杠上,于是又接问道:
“看天做什么?”
这一次,孤独症到是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又郑重地答道:
“你不觉得以这个姿势和角度来仰望天空,是我们人类所专有的本事么?任何一个动物都没有办法在半仰头的情况下两眼直视到天空,就只有人类可以。”
“所以呢?”
“所以要多看看!”他轻声做答,而后摆了摆手,示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再转向如殇,却发现对方正学着他的样子也往天上看去。
那神态间有一种很陌生的东西,不易被人琢磨,他看在眼里,却也想不明白。
孤独症当然不懂,其实看天不仅仅是他的专属爱好,那也是秦如殇这四年以来最常做的事。
因为她知道,曾经生活过的两个次元中,唯有这片天空是个永恒,只有这片天空能够只经历时间而不被空间所限止。
宇宙只有一个,所以,天,还是那片天。
她也是喜欢看天的,因为能看到回忆,也能看到怀念。
“晚上我要进宫。”孤独症的一句话打破了这阵沉默,也及时地将秦如殇渐渐走远的思绪给扯了回来。
她转头看他,挑了挑眉,道——
“偷偷溜进去?”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