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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姑娘面色冷静如常,对于父亲怪不怪罪一说,人家根本也不甚在意。
我惊的是二娘居然说她知道能医好唐楚的法子,这就让人无法平静鸟!!
你们不能蹬鼻子上脸1
我竖起耳朵去听,下意识地双腿蜷上了椅子,看上去像是蹲在上面一样。
二哥拉拉我的袖子,凑到耳边道:
“矜持点儿!”
我甩甩手,没理她,却听得父亲这时候开口斥道:
“胡扯!什么太子?什么医不医的?你们这话是从何说起?”
我们这才反映过来,唐楚来落府是我们家人的小秘密,这么大一个人物藏在家里,如果到处宣扬,保不齐就会夜夜引来各方刺客。
大顺国虽说是挺安定的,但也不乏民间和江湖上偶尔冒出来几个没事儿找抽的想来挑战极限。
所以为了不给各方面都带来麻烦,父亲早在唐楚进府的当日就下了禁口令。
如今凌姑娘知道了此事,很明显是二娘走露了风声。
所以,父亲说话时,目光凛凛,是冲着二娘的。
我见她微一哆嗦,可马上就强撑起镇定又开口道:
“老爷,我知道这事儿不该说。可凌姑娘在咱们府上住了两年多,也不算是太外的人了。而且你看,还多亏我说了,要不怎么知道凌姑娘有医太子的法子!这不是件好事么!”
闻得父亲怒哼一声,却始终还是放弃了发作。
估计也是想听听所谓的“医好太子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于是向下面看来,目光落到那女子之处,微顿了顿,道:
“贱内说的可属实?姑娘当真有医好太子的方子?”
凌姑娘又往前挪了两步,答道:
“也算不上是方子,只不过知道一个办法而已。”
全屋子的人都跟着眼睛一亮,二娘最先开口:
“凌姑娘你快说说!眼下这太子在咱们府上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咱们家的灵芝早被人给吃了,实在是再无法拿出来救人!”
你们不能蹬鼻子上脸2
我耸耸肩,对这话里话外透着的讥讽视而不见。
只要这叫凌的能把唐楚的病症解得个一二三来,我想我会考虑不再讨厌她。
见全屋子的人都在等着她的话,女子也不卖关子,开了口道:
“想要医太子的眼疾,除了那灵芝草之外,若有至炎至寒之物交替而敷,功效可比灵芝草还要好上一些。”
我听了这话之后想去撞墙,心说早知道你今天早上会整出这么一句话来,昨儿大半夜的我就不去钻地窖了!
落风想来也一定是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自捂着肚子抽抽了一会儿之后又向我靠拢过来,然后问:
“那什么手记的,你的消息来源可不可靠啊?该不是外头地摊儿都有流传的手抄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