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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捏破老虎的背跟它说:
“以前养你的人现在怕是根本也不记得你是谁呢!”
正说着,被扔出门外的君逸又走了回来,专一地提着那把一直没有脱手的扫帚挥开了就往乌赫的脑袋上招呼去。
我捂住大白的眼,唐楚捂住我的眼,然后他自己笑咪咪地眼瞅着乌赫被一扫把头狠敲上恼袋!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3
这一次的君逸是成功的,已经恢复了半分意志的乌赫并没有再把他给扔出去,人家甚至都没有理他这么一袭,反而在遭到重击之后麻利地返身回屋——
伴着屋子里女人的一声惊呼,我只听得“扑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摔在地上,然后就又听见乌赫的话音传来。
他说——
“想靠这下三滥的魅术来夺我乌赫的东西!你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我靠在唐楚身上仰头看他,屋外顶空的明月透进房间,给他的白发勾勒出一片很好看的逆光来。
我跟他说:
“大白它原主人脸皮真厚,明明就已经败在人家的魅术之下了,还死不承认!”
说话间,君逸已经跟随乌赫的脚步也往里头冲去,唐楚推了我一把:
“去看看!”
我高兴地往里走,床榻边的情景是西遥被乌赫扯到地上,正裹着一条被单子瑟瑟发抖。
君逸护在西遥身前,刚好为其挡了乌赫踏下来的一脚。
我一咧嘴,冲着乌赫手:
“别踢了别踢了,这小同志除了爱错人之外,也别没的罪。”
君逸狠狠瞪我,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没有半分觉悟。
见乌赫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垂了目,已经开始哀悼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快要结束的旅程。
唐楚走上前,一弯腰,从西遥的脚边拾了一片东西来。
那东西几近透明,薄得让人不忍下手去捏。
唐楚小心地捧着,隐约间,我在那上面看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和曲曲扭扭的图案,书得极不明显。
一瞬间,想起唐楚曾跟我说过那三份龙脉宝图是画在蝉翼上的。
于是又转而惊叹,这得是多大的蝉才能长得出如此大的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4
本来是被我准备追个三年五载的东西就这样轻松到手,心里的那分失落无处发泄,转目一周,最后还是落在西遥身上。
我指着她悉心教导:
“聪明的女人在利用自己的身体时,是想着法儿的让男人看得见摸不着。你可到好,不但任其看了摸了,就连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也做了,可见你是有多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