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哑穴被封,却仍是在这样的时候自腹腔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女童很聪明,适时地开口,柔柔地扔出一句:
“让奴婢好好地服侍您。”
这声音控制得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守在门外的宫奴听见。
而太子的那一声痛鸣,此刻在他们想来,也是情欲之时正常的宣泄,没有半点不合理处。
男子那一声呻吟之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晕迷,女童将手中之物嫌弃地丢在他的面前,又起身下榻,自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洗干净了染血的手,这才环顾四周,最后纵身一跃,从后窗处灵巧地跳了出去。
落地之后疾转身形,找准了一个静谧的拐角将身子塞了进去。这地方不大,刚好容得下一个十岁小孩的身体。
也正因为如此,刚刚走过去一队巡视的禁军连看都没向这里看来。
蝎子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精暂时放松了一些。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她重新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被人抬着送进刚刚那间屋子。
本以为这又是一场阴谋,是敌人对自己凌辱的开始。
可当她被扔上床榻,当她看到了自己缩得很小的双手双脚,一种诡异的至极的想法自她心头猛然升起。
她没有忽略那间屋子的与众不同,没有忽略那名男子的一头长发,没有忽略送她进来的那两人奇怪的装扮、更没有忽略门外那几个还没来得及被送走的女童的尸体。
不对劲的皇宫
于是,她毅然出手,将那一场荒唐就此了解。
她那一如主控电脑一般的思绪急速地运转着,然,对于这一场变故,最终却还是得从那属于娱乐范畴的一块领域里搜索出两个字眼:“穿越”。
长官说过,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不管遇到什么事,心里可以有惊有恐,但却一定要将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控制在最短的时间内。
做为一名特工人员,如果遇事不能够让自己最快的冷静下来,那么,面临失败的可能就会以成倍的速度上升,最终击垮整个儿行动。
蝎子轻揉了下太阳穴,再看了看自己的那双小手。没想到这么快就染上了血腥,没想到自己换了一个活法,命运去还是将“杀戮”做为了见面礼送到她的面前。
她不怕杀戮,只是有这么一瞬间,直觉得命运可悲可叹。
是不是说,她这侥幸得来的一生还是要系在血雨腥风的斗争之下?
是不是说,这一世的重新开始,只是前生那一场权利与阴谋的不断重复?
无奈摇头,不管结果如何,她总是要先将眼前的灾难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