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们会将习惯当成感情,然后再将感情当做爱情。”话锋一转,又道:“听说炎赤的二皇子与东盛的郡主有染……”
“哼!”慕容雪哼,“这消息传的还真快。”
“你不恨么?”
“不恨。”
“为什么?”
“因为相信和了解!既然决定要在一起,就要互相理解和信任。东盛那样做,给我带不来误会。相反,能够带来的,就只有更多的鄙夷,和恨!”
……
自相国府出来时,天已经很晚。
马车行得快了些,以便赶得上在宫门关闭之前回去。
车行得快,慕容雪的思绪转得更快。
相濡以沫和患难与共
几乎是在很短很短的时间里,就将自己与东方凌还有唐楚之间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地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并不是要重新审视她与东方凌之间的感情,哪怕她不得不承认那钱灿儿所说的道理是对的,可慕容雪也并不认为自己就错了。
虽然两者比较下来,一边是盛世天下,一边却是兵荒马乱。
一个是可以手牵着手相濡以沫,一个却不得不与之一起杠起刀枪患难与共。
但是慕容雪知道,太过安逸的生活会让她觉得不真实,会让她宛若梦境。
当然,梦境也不见得就不好。
只是她习惯了风里雨里,习惯了时时刻刻将自己的神经绷至最紧。
一但放松下来,她不知道那还是不是慕容雪,那还是不是国安局里那个不可一世的毒蝎。
不过,在想到那个一脸灿烂笑容的唐楚时,她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痛。
那种痛是没有办法制止的,它由心而生,又于心底蔓延,带给她的,是沉痛的煎熬。
终于回到大顺皇宫,两人自马车上下来,自有宫人上前将车牵走。
刚往里头走了没几步,就听着前边有断断续续的争吵声传来。
抬头看去,迎面而来的,是两名年轻的男女。
那男子一身白衣,干净利落。
女子淡粉的衣裙,带着调皮的漂亮。
再仔细一瞅,却是唐楚跟隐遥。
两人显然还没有看到他人,但听得唐楚赖皮的声音扬起——
“哎呀求求你还不行吗?你就到相国府去走一趟,就说你想雪雪了,去找她玩!你去给我看看相国叫雪雪到他府里是干什么嘛!”
他因雪雪而骄傲
“烦人,你放手啊!”隐遥很是努力地想要把手臂从唐楚的手中挣脱开,可是试了无数次,却都以失败告终。
“我不放!”对方依然笑着赖皮,“除非你答应我,要不然我是不会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