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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在二十一世纪很普便,任何一个国家的安全机构都精密地掌握了声音的每一个致命频率。
可是一个古代人若能够掌握,并可以将之融合美妙的曲乐再借此夺人性命,那就太可怕了。
这种手段如果用在战场上,无论己方数十万大军如何勇猛,无论是不是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只要一对上这笛声,就可以在瞬间之内败如山倒,甚至很有可能单凭一曲就让这几十万大军形同散沙,先败,再要了命去。
思绪间,冷汗乍起。
可是那股由侧面直袭而来的危险也到了近前。
慕容雪反映很快,用力推了与自己离得过近的钱灿儿。这一推,手指曲起,于两处穴道上狠按了一下。
钱灿儿只觉得身体一下阵痛,可是马上,那萦绕耳际的古怪笛曲也随之消失。
怔怔地看向慕容雪,但见她已将一只手探至腰际,手腕一翻,数枚银针夹于指缝。
而在这里,慕容雪也看到了那袭来之人。
就在距自己不过五步之遥的距离,整个儿人都被一件暗灰色的披风罩着,就连头也是低着的。
那扣在头上的帽子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得鼻子下部份。
修长的手指执了短笛,正凑在唇边不住地吹奏。
她再不多想,迎着那人的来势就将银针飞了出去。
一共五枚,撒去之处很是讲究。
有两枚是奔着手指而去,另外三枚则是袭向那支短笛。
霜儿不见了
慕容雪的针奇快无比,且精准得令人乍舌。
那吹笛之人甚至还没有看清楚迎面而来的几道银光是什么,就已经被其中一道刺穿了手指。
急着躲过一枚,却怎也躲不了另外三个威胁。
玉制的短笛,一碰上力道奇大的银针,即刻碎成两截,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
笛声顿止,被制住的人们也在第一时间恢复过来。
可适才精力消耗太大,就算已经没有了那刺耳的威胁,很多人却还是摊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身来。
那吹笛之人只微怔一瞬,继而迅速转身,又运足了内力展了轻功飞身而去。
慕容雪想追,可却也知道眼下的情形不容她去追。
于是只盯着那人远去之处看了一小会儿,便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还拉着自己的霜儿。
可是这一看不要紧,向来冷静的女子差一点儿就惊叫出声。
“你是谁!”
不知何时,在身后拉着她左臂的人已经不再是慕容霜,而是换成了那十六名轿夫之一。
慕容雪疾将手臂甩开,那轿夫早已经昏迷,自然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
她看向钱灿儿,只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只知道摇头,根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起身,狠狠地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