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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逸将餐单递给清歌，清歌立刻高兴地研究起菜式来。
她刚刚确定了四道菜，正准备抬头点餐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一个高挑优雅的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顿了片刻之后，那个女人就抬脚走了过来。
“博衍。”那个女人竟然径直走到他们的餐桌旁边，对着上官逸喊了一声。
上官逸原本正低头查看着一封邮件，听见声音才抬起头来，看到那个女人之后，缓缓站起身来，“念雯？”
清歌将餐单拿在桌子上，遮住自己脸的下半部分，眼睛却一直在那站着的两个人身上逡巡。
博衍，这是什么称呼？
念雯？杜念雯？上官逸的前度？
杜念雯也看了她一眼，微微朝她点头一笑，才又看向上官逸，“博衍，你跟朋友吃饭？”
“约了客户，不过客户来不来。”上官逸回答道，“这是我私人助理。”
清歌注意到，上官逸介绍她为助理的时候，杜念雯的神情明显松了松。
“那意思就是你现在的时间是空出来的，对吗？”杜念雯又道。
上官逸闻言，转头看了清歌一眼，清歌依旧拿餐单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里隐约透露出一丝哀怨的情绪。
“有事？”上官逸又看向杜念雯，问道。
杜念雯点了点头，“今天如果不是偶然遇到你，我也想给你打电话的。既然这会儿遇到，不如一起吃个晚饭？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上官逸心思一转，点了点头，“好。”
“我订了包间。”杜念雯开口道，“你的助理……”
上官逸这才又转头看向清歌，清歌微微避开他的视线，手指摩挲着餐单的封面。
“想吃什么自己
点。”上官逸看着她的动作，这才开了口，“吃完了在这里等我。”
这意思，是他要去跟杜念雯吃饭，而让她一个人吃？
清歌没有看他，闷闷地回答了一句：“哦。”
上官逸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跟着杜念雯往包间的方向走去。
眼见着那两人进入包间，清歌抬手就召来了服务生，刷刷刷点了一桌子的菜。
两个多小时候，上官逸从包间里出来，却见清歌原本坐着的座位上已经没有了人。
“上官先生。”这里的经理也是认识他的，见他往那桌看去，连忙说道，“那位小姐点了一桌子的菜，不过倒是没怎么吃，每样只吃了一两口，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每样只吃了一两口？不太像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