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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切,又可以怪谁?怪来怪去,还不是只能怪她自己?
陆安平站在她身旁的位置,始终还是不敢移开视线。
跟了慕绍南几年,因为慕绍南身边并没有什么女伴,他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也没什么经验,生怕自己一个没看住,初蓝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可是看着初蓝难过成这样,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也着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从慕绍南跟她摊牌的那天晚上起他就一直跟着她,跟足了两天,所见都是她苍白失魂或是伤心哭泣的模样,其实也可以想见她心里究竟是有多难过。
可是偏偏老板那边,似乎不打算回头。
陆安平其实对慕绍南有一种崇敬的感觉,可是这会儿,却连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怨慕绍南残忍。
虽然说分手不拖泥带水也
是一种很好的处理方法,可是对初蓝来说,这种方法似乎残忍得过了头。
陆安平静静地站着,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渐渐地,埋头哭着的初蓝逐渐没了声音,陆安平只以为她是哭累了,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是又过了一阵,初蓝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坐在地上,靠着行李袋,一动也不动,也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时候,陆安平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迅速蹲下来,伸出手来扶起了初蓝。
果不其然,她已经晕过去了。
陆安平迅速将初蓝抱上了车,随后赶紧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行驶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是心有不忿,还是于心不忍的缘故,他鬼使神差地给慕绍南打了一个电话。
那一头,慕绍南正独自坐在书房里。
圆圆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哭,一直到回到家,到吃饭,到睡觉之前都还在哭着。
这会儿好歹是睡着了,可是在此之前却连自己的小房间都不愿意回,始终赖在秦倾怀中,连睡觉也是在秦倾的房间。
关千彤又内疚又难过,可是因为圆圆睡在秦倾的房间,她终究不好进去,所以也早早地沐浴躺下了。
而此时此刻才只剩了慕绍南一人独坐在书房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现如今,虽然局面看起来依旧有些混乱,可是却似乎是他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依旧觉得很空,甚至挖空心思都找不到半分喜悦。
他坐在那里,竟不知不觉地抽完了一整包烟,还要再抽的时候,才发现烟盒都已经空了。
他静坐片刻,打算起身去取烟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