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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天没见过丢丢了……”因为疲倦,轻尘的声音很低,甚至还显得有些模糊。她只觉得他奇怪,自己不肯出宫便罢了,让丢丢过来给她看看,又有何不可?可他偏偏是不许人入,也不许人出,当真是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然而轻尘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想什么,不多时便又睡了过去。
皇帝看着她的睡颜,悄然印上她的唇,纠缠了良久之后,方才又松开来,满足的叹息。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就这样不知餍足,尘封了七年的情~欲竟然爆发得这样彻底。前些日子身体分明还不是很好,可是在这件事情上竟丝毫未体现出来,反而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不住。
肌肤相切的温度,让他差点再度沉醉,然而他去还是记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将轻尘放下,自己披衣走了出去。
外间,吴永连正急得团团转,又苦于不敢进去打扰,一见他出来,忙的迎上前去:“皇上。”
皇帝眸色暗沉,往殿外看了一眼:“他还在那里?”
吴永连苦着脸:“现在不在了,早上那会儿的时候,晕了过去,被抬回了雍阳宫。”
闻言,皇帝顿时变了脸色:“晕过去了?”
没有打扰轻尘,匆忙之间梳洗了,他换了身衣服便急急的赶往雍阳宫。
彼时,萧霖正高烧不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形容憔悴,脸色更是苍白如鬼魅。
皇帝又心痛,又动怒,一转头将所有的火都撒在了御医身上:“一群废物!朕养你们是做什么的?赶紧将惠王医治好,不然的话,提头来见!”
一群御医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磕头认错,又引得他大发了一通脾气,方才仔仔细细的为萧霖诊断起来,不多时回报给皇帝:“皇上,王爷感染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此时已经转化为肺炎。”
皇帝脸部蓦地一僵。他知道肺炎这个病可大可小,若要医好并非难事,可若是医不好,那极有可能会送了性命。
一想到这里,皇帝禁不住再次勃然大怒:“通通给朕守在这里,惠王一日不醒,尔等一日不许离开!”
他一直在那里守到晚上,萧霖的烧终于才退了一点点,他悬了一整天的心方才平静了片刻,想起还在承乾宫中的轻尘,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回去看看。
然而回了承乾宫中,却见一众宫女已经在打扫寝宫,而轻尘却不知去向。一众宫女见了他,都忙的跪下请安,他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她呢?”
“回皇上,娘娘起身后,便由吴公公护送着回了惠清宫。”
原来是回了惠清宫,他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挥手让宫女们退下,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脑中胡乱的想着一些事,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萧霖,这个孩子,他究竟该拿他怎么办?而与轻尘,虽说经了这么几日的缠绵悱恻,两人却从未谈及任何有关过去和未来的事情。
于过去,或许是两人都不想再提起曾经的伤痛,而于未来,却是因为什么?
没有肯定的过去,自然不会有肯定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