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面目清秀灵动,见她望向自己,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义母。”
“是你?”青鸾忍不住捂了唇,又惊又喜——这不是祁安山上救她的那个孩子?她一把捉住了男孩的手臂:“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会说话了?”
男孩点了点头,又道:“义父带我来的。”
“义父?”青鸾微微有些怔忡,想起他刚刚像是唤了自己一声:“你刚刚叫我什么?”
“义母。义父说,你是义母。”
三哥?青鸾恍然大悟——难怪当初在祁安山找不到这孩子,原来是他果真听了她所言,将这孩子带下了山,竟然还收了他做义子?青鸾心头一时感慨万千,将男孩带回了惠安宫,又与他说了半晌的话,方才知道花无暇当初将他送到了京城附近的一户富足人家处,没过多久,却又让人找到了他,将他收作义子,并且为他取了新名字——祁安。
祁安,祁安。青鸾反复念着他的名字,眼泪忽然之间就沾湿了眼眶。
晚上,花无暇来到惠安宫时,青鸾已经睡着了,听到声音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花无暇已经洗漱了,换了衣衫坐上了床榻。
青鸾忽然觉得有一丝好笑:“这后宫还不是你的呢,你倒好,已经大摇大摆得跟皇帝似的。”
花无暇低低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吻了吻,伸手想要将碍事的被褥揭开时,青鸾却紧捂着被子不让他动。
花无暇顿了顿,望了青鸾泛红的耳根一眼,索性将手探进了被子里。
触手,一片温香滑腻。
他再次低笑出声:“这是……给我的礼物?”
青鸾别过脸,红晕染上脸颊,声音低如蚊呐:“当初骗你有了祈年是假,是我不好……”
“你见过祁安了?”花无暇吻着她脸上的红晕,低声道。
青鸾点了点头,心头挣扎良久,才终于回过脸来,望向他,伸出雪白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羞涩道:“我……服侍你,好不好?”
花无暇先是一怔,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悉听……尊便。”
青鸾的耳根,再一次烧得通红,又一阵的迟疑过后,缓缓揭开了覆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花无暇适时睁开眼来,望着她,青鸾缓缓将他压在被褥上,这一回,再没有迟疑,低下头吻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