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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明天记得早些过来。”锦瑟道。

苏黎知她还记挂着要去挖开锦言陵墓的事情,也不明确回答,只道:“明日忙完了,我即刻便来。你记得要等我。”

第二天,锦瑟果然很听话的等他,从早上等到晌午,再从晌午等到傍晚。

天黑之际苏黎方才匆匆而来,锦瑟自然恼火:“你为什么干脆不来了?”

苏黎其实也预料到了她会发脾气,因此耐着性子温言安抚,不料锦瑟却丝毫不领情,反而推开他冷言道:“你若像那些人一样觉得我是个疯子,不想帮我那便罢了,实话实说我也绝不会勉强你!可是你既答应了,又因何言而无信?还是你宁王爷觉得我宋锦瑟就是个傻子,可以被你握在手心耍得团团转?”

苏黎万不料她竟说出这些话来,一时心头也有些恼火:“我做哪件事不是为你好?事到如今,你竟还与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锦瑟所有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一处,经不得一点撩拨,他堪堪触碰到,她便已经崩溃到失态:“你什么都是为我好?你那些造反的心思也是为我好?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想要坐上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那你就去做好了,何必还要分出一份心思来管我!”

苏黎大怒,顷刻之间已经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逼近锦瑟:“你再说一次?”

锦瑟脑中的那根弦绷得很紧,一碰就大疼,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怒火交加,不由得更大声道:“说什么?说你的天下?你能不能得到这天下关我什么事?谁在乎你的天下?鬼才在乎你的天下!”

苏黎猛地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是她,这拳头只怕已经挥了下去;可是如果不是她,他又何至于恼怒至此?

绿荷听见争执的声音,从西侧的屋子匆匆来到这堂屋前时,便只见苏黎满脸愠怒的从屋中走出来,不免有些惊讶:“王爷,出什么事了?”

苏黎却根本不回答,只一拂袖,大步而去。

绿荷忙的又来到屋中,却之间锦瑟正抱着头,缓缓蹲到地上。

“怎么了?”她上前,将锦瑟抱住,“不舒服?”

锦瑟难过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靠在她肩上,痛苦道:“绿荷,我好痛,我的头……好痛……”

“哪里痛?”绿荷伸出手来,为她一点点揉过头上的每一处,“这里?”

锦瑟却一一都摇头,说不清是哪里痛,可就是……很痛。

仿佛有很多事缠在一起,不停地缠紧,再缠紧,将她脑中的那根弦,绷到不能再紧。也许弦断便是解脱,可是那根弦,却始终那样绷着,疼得人几乎窒息。

于是第二日起来,人自然又憔悴了几分。

“……找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带上锄头铁锹之类,与我一起往东郊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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