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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舍得这样的成全他们,他宁承轩若不懂得抓住机会,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至于自己身下这个紧张得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总有一天能将她完全收服,不用再靠别人说过的话来提醒她,她的心究竟是怎样的。
他俯身封住她的唇,温柔中却又不失力道,她紧闭着双眼,两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一副防备的样子。
宁承轩万分无奈,吻着她的同时,伸出手去握着她的两只手,用力与她的两个拳头搏斗着,直到终于将她的拳头打开,他的手快速抢占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让她再也不能将手握成拳,一副随时要打他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手已经不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则快速的来到了她的束腰带上方,未作丝毫犹豫的一扯,将外衫剥离了她的身子。
一阵寒意袭来,她打了个寒噤,瑟缩进他的怀中,便立刻被他抱得更紧。随着他大手的上下移动,她终于不再觉得冷,反而被他到处点火的大手引得浑身燥热起来。
他看着她的反应,笑着,缱绻进入她的身体,几乎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投入这场一开始,就注定绵长的欢爱。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停止了所有动作,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眼,笑道:“汀儿,回答我,你爱我吗?”
她咬着下唇,忍了又忍,眼中都漾起了湿意,终于点了点头。他却还不肯罢休,非要她说出口来。汐汀又羞又气,推着他,掐着他,无论如何就是不说。
邪魅的笑容再次侵上他俊美的脸,他扬起了眉。不说?没关系,夜还很长,人生也还很长,他总有办法叫她说出来!
大结局(2)
五年后。
纤柔宫中,偌大的后庭内,只站了一个红衣女子和另一个约莫只有三岁左右的小男孩,两人冷冷的对峙着。
“宁微扬,你怎么笨成这样啊?一个马步也扎不好,还像练什么武功呀?”红衣女子气鼓鼓的,取出绢子来擦拭着额上被气出来的汗水。
小小年纪的宁微扬撇撇嘴:“明明是你自己笨,不会教,还会恶人先告状!”
“哎呀,你敢说我笨?”红衣女子美眸一翻,“那好吧,你自己练着,我不教了!真不知道你是继承了谁,笨成这样!”
“谁敢说我儿子笨?”后庭入口处忽然出现一明黄色的身影,宁微扬一看,立刻欢喜的飞奔上前,扑入男子的怀抱:“父皇!”
宁承轩呵呵一笑,将他抱起来搂在怀中,又看向红衣女子:“夭夭,你若是真不想给我教儿子,我也没勉强你,别一天到晚说我儿子笨,回头真变笨了,你是不是可以负责?”
夭夭不屑的扬起头:“你儿子就是笨,跟他娘一样,朽木头一根!”说罢,她冷哼一声,抬脚往前殿走去,却蓦地看见跟在宁承轩身后而来的另一个男子,骄傲的气焰立刻就消去了一半,扁扁嘴:“你怎么来了?”
天朝历代朝中最年轻的丞相上官煜淡淡一笑:“刚刚下朝,听皇上说你在这里教大皇子,便过来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咱们回府去吧。”夭夭拉着他,也不向宁承轩行礼,便直接走了出去。上官煜匆忙回头向宁承轩淡淡一笑,便一起离去了。
出了正厅,正好遇到刚从外面返回的汐汀,见他们一起离去,汐汀倒是微微吃了一惊:“你不是要教微扬学武吗?这就走了?”
夭夭冷哼道:“你儿子像你一样,笨得要死,我不教了!”说罢,便与上官煜一起离去了。汐汀尚且还在发愣,宁承轩已经抱着宁微扬走了出来,拧着眉头道:“这个夭夭,嫁给上官也快两年了,反倒愈发嚣张跋扈,上官也太宠着她了!”
汐汀回神过来,撇嘴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封了别人为贵人,又将她赐给上官,也难怪她每次都这样啊!”
宁承轩顿觉冤枉:“那怎么能怪我?是他们两人看对了眼,这么说来,我倒是枉做好人了。”顿了顿,眼中忽然又闪出了亮光,“都交代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启程吧。”
汐汀点了点头,又道:“我看萧姐姐这段时间越来越消瘦了,你倒是抽空去看看她呀!”
宁承轩立刻转过头去,逗着宁微扬玩儿,只当她说的话是耳边风:“扬儿,明天我们就启程去江南,你就可以见到祖父和祖母,还有那两个小姑姑!”
宁微扬撇嘴,不甘道:“她们明明只大我一岁,凭什么就是长辈?”
宁承轩哑然失笑,汐汀亦是哭笑不得,走上前来拉着他的小手,道:“就凭她们是你父皇的妹妹呀!”
六月的杭州西湖,美景天下无双。宁承轩怀抱着微扬,与汐汀并肩走在游人如织的道路上,看着那晴中见潋滟的湖面,当真是美不胜收。
身后的几个侍卫都不敢怠慢,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都提高了警惕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来到湖边一处文人墨客作诗泼墨之处时,汐汀被其中一个摊子上的字画所吸引,停下来细细看着。宁微扬吵着要往前走,宁承轩无奈,只得留下两个侍卫跟着汐汀,带了宁微扬又往前走了几步。
一个个字画摊被一晃而过,宁承轩漫不经心的看着,然而,在走到最尽头的那个摊子时,却不禁停下了脚步。那个摊子并没有人守,只是挂了两幅仕女图,外带一幅诗作。
只不过,那仕女图看来竟十分眼熟,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宁微扬已经大叫起来:“是母妃!是母妃的画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