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收拾一下就准备休息,结果陈杰牵了一只大狗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
“二哥,二哥。”陈杰跑近就叫了起来“快给我过去一下,咱爹摔了。”
他说着把狗绳交给二嫂,也不想二嫂怕狗不怕。
“爹什么了?”陈克一阵紧张。
“估计是下坡的时候摔了,要不是我来送狗,还现不了。”陈杰带着陈克就走。
高娥牵着狗绳,和一只黄脸白面的大狗对视。
那狗有些警惕,倒也不是很凶。
高娥无奈,只好先把狗拴在一边的石头上,然后回窑洞拿了一些吃的。
那狗反复试探,还闻来闻去,最后才大口吃了起来。
等狗吃完,高娥又给狗倒了一些水,那狗也会给高娥摇尾巴了,高娥才放心。
心想回头是要找一只小狗养着,住的太偏还是要警惕一些。
陈泛生年纪大了,这一次摔的不轻,陈家人慌忙请了孙大夫,陈克下去一个多时辰才回来。
“爹咋样?”高娥听到动静给陈克开门。
“比雨宁摔的严重,流了很多血,孙大夫说要养三个月。”陈克进了窑洞坐在一边。
他想把爹的诊金和药钱出了。
一来家里没什么钱,应该都拿出来让他进京赶考。
二来爹是来他这里才摔的,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他不敢和高娥说,毕竟他们搬上来也不容易。
高娥犹豫了一会儿:“那咱们把咱们把诊金和药钱出了。”
陈克意外的看向高娥。
“一家人都围着咱们帮忙,咱们也不好让他们再出钱。”高娥笑了一下。
陈克心里很感激,同时有些难以言述的情绪。
他和高氏成亲十年了,以往只是相敬如宾,如今突然觉得这才是夫妻。
“今天不早了,明天你早点去,把家里的熏鱼带两条,让爹吃点好的补补。”高娥说着准备睡觉。
半夜栓在外面的大黄狗叫了两次,不过没什么大动静,也算安稳。
天刚亮高娥开始煮饭,陈克就带着银子和熏鱼要下去。
“等一下。”高娥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手。
陈克以为高娥反悔了。
“熏鱼给娘,银子你找大哥说,直接找孙大夫结算了诊金和药钱,万一爹不要你的银子,又是一番推脱。”高娥提醒。
陈克想想也是:“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陈克下去去陈家,高娥在这边做饭,看着一院子的砖心里有些沉重。
人还真是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本来想着省点钱,最后还是一点都省不下来。
要是一开始就决定起院墙,这会儿院墙已经起好了,也不用大哥他们砍那么多竹子回来做篱笆。
可是人穷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想着能省点,结果花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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