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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果真将她拿下了?”赫舍里?芳仪眼眸一动,霎时,晶亮灼灼,闪耀如星。
“回禀娘娘,如今,那人正在景祺阁。”
赫舍里?芳仪微微一笑,看着她,眼底,含着满意地激赏,“好好好,景宁啊,你不愧是本宫的心腹,这件事办得很好。对了,那小皇子如今在哪儿?”
仿佛此刻才回神,景宁怔怔地抬头,“小皇子?奴婢愚钝,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
赫舍里?芳仪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她,“怎么,难道你查办的不是惠贵人?”
阁内无外人,她也用不着过于忌讳,索性低低地问了出来。
听她语带责怪,景宁却越发懵懂惊愕,“难道,不是福贵人么……”
赫舍里?芳仪气急地起身,不顾身子不便,踱步到她的身前,“怎么会是她?本宫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严惩那个下了凉药的人,你不是也曾说,胆敢谋害皇子的,必定是已有子嗣之人。放眼整个后宫,明明只有惠贵人育有一子……”
希望瞬间落空,她满心的欢喜竟然是一场枉然,不由得气急败坏,连语气都变得严厉起来。
“皇后娘娘,凉药确实是在延洪殿查出来的,况且,福贵人也确实怀有身孕……”
“什么?”
赫舍里?芳仪努力地缓了一口气,眼眸闪烁,目光如针地看着景宁,疑窦,莫名,怀孕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堂堂的皇后居然不知道!
不耐地一甩袍袖,她冷冷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回禀娘娘,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心下越发猜疑,赫舍里?芳仪沉吟着目光,半晌,却是转过头,颇具玩味地看景宁,似笑,非笑,“不过就是个贵人,抓也就抓了,彤史上没有记载的侍寝,便是红杏出墙的罪证,打入冷宫,倒是便宜了她!”
上次上元节的事情,她还没有与她清算,如今,倒是自己撞了上来。她最恨那些狐媚冶艳的女子,不懂尊分,只会股惑圣听,献媚勾引,无所不用其极,简直丢尽了她们这些皇室族人的脸。
可同样的,她也最恨,胆敢欺瞒算计她的人——
“敢和本宫耍心思,景宁,你也算是大胆包天了……”
转身的刹那,赫舍里?芳仪猛地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劝诫
“敢和本宫耍心思,景宁,你也算是大胆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