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舞也是神色一凝,又看了看关闭良好的门窗,这才放心地小声道:
“药有问题!”
“药?”孟子陌一愣,随即又指着灵舞:“我喂皇上喝药之前,是你点了头的。而且那药太监也试过,似乎并无不妥。”
“嗯。”灵舞想了想,再展开手中握着的药方——“或许我应该换一种说法,这方子没错,那药也确实是按着这药子所下。只不过……”她偏偏头,又努力地回忆起刚才在召宁殿里那碗药端过来时自己闻着的味道,然后道:“只不过每一味都少了份量。”
“少了份量?”孟子陌心惊,再问灵舞,“你肯定?”
灵舞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任何一味药,我只需闻一闻,便可知其内容。”
孟子陌再次惊叹,随后道:
“正因为少了份量,所以皇帝的病拖了这么多年也治不好……”
“什么?”这一次轮到灵舞吃惊了,她问:“怎么?皇帝这病已经有很多年了么?”
孟子陌点头,
“大概三四年的光景了吧!他的身子一直不好,只不过这次再重了些。照我看……”顿了顿,伸出食指,“最多还有一个月可活。”
“不对啊!”灵舞摇着头,“是病了三四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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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有问题(2)
“……可是我看他那症状明显是近几个月内突然发病,我还以为他本来没有病,是因为突然得了病之后又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才变成这样的。可如此说来,三四年……如果药的份量减了三四年,他早就该习惯了的,不应该这样急的就发起病来。”
“那就是说……”孟子陌突然神色一沉,“除了减药量,其它地方也有人捣鬼?”
灵舞没有立时回答,想了想,又道:
“像这种常年积成的肺病虽然想要治好不太容易,但却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命来如山倒……除了这个,他还有没有别的病?
孟子陌摇头,
“我不清楚,但是应该没有。因为皇帝的病虽说都是太医们诊治的,但据了解这几年下来,药方既没换过,也不见新增,那就说明他的病没有什么变化。”
“师父……”
自打那日在靖城给他磕了头,灵舞便不再叫他孟先生,只是这一声声师父到是叫得孟子陌有些不自在。
“这里没有别人,你不必这样叫的。”
“这又不是为了做给旁人看!”灵舞很坚持,“是师父就是师父,有没有外人在,你都是我师父。”又看了他一眼,道:“大礼都受了,怎么,你想让我白磕了那三个头?”
孟子陌无奈,只得道:
“既如此,你便叫吧!”
灵舞这才又笑了笑,随即道:
“师父明天给皇上诊脉时可否将日后为他煎药的差事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