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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瞧出他的紧张与不快,知他心中也实在是不希望吕曼倒戈,于是笑着解释:
“放心吧!跟吕曼无关,只是因为只有皇宫里的女人才擦得着那种宫粉。”
“那你是说……”想了想,孔轩一拍前额:“徐冬儿!”
“对!”灵舞点头,“她跟吕曼一样,都是后宫的妃子,所以自然也会常擦那种宫粉。你想想,那马车中有宫粉的味道,那味道的源头是什么?车夫?不会!老妇人?自然也不像。所以,想来想去,只有那孩子!”
“孩子……”孔轩轻声呢喃,之后眼睛一亮:“是了!徐冬儿的孩子被人抱走,那么……”
灵舞冲着他点头:
“对!那车里妇人抱着的,应该就是那个孩子。”
“呼!”孔轩长出一口气,“也亏得你反映够快叫人跟着,要不然好好的一条线索,又断了。”
“嗯。”灵舞随意的应着,半晌又道:“线索?……对了!”突然有很多事情一下子被关联在一起,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如今也真的就有了点线索。“徐冬儿的孩子……会不会是那个段善隆的?”
“段善隆?”孔轩也思量着,不一会儿,点点头,“嗯。很有可能。那人是前靖的皇子,徐冬儿是前靖的宫女。如此说来,也只有他,才有机会成为孩子的父亲。”
“他人呢?”灵舞突然问去,这个问题在回宫的咱上她就一直想说了。对于西离也好孔轩也好,那人始终都是个隐患,前朝余党,这该是朝廷最忌讳的事。
“死了!”孔轩淡淡地答,“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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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去见徐冬儿
“死了?”灵舞一愣,随即又道:“你做的”
“不是。”他摇头,“不知道是谁,我只看到了他的尸体。”
“真的死了?”她似有些不信,再又想想,也对。她于唐拉山上一呆就是半年,半年的时间,足够太多的事情发生了。
“放心吧!”他轻拥了她,“我再不会让你陷入危机,相信我。”
进了徐冬儿的寝宫,孔轩的脸开始变得阴沉。
这个女人曾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如今,却已与他全然无关了。
他来,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来了解事情的真相。至于当初谁是谁非,早已经不再重要了。
见徐冬儿,她正面无表情地半卧在软榻上,怀里还抱着孩子穿的小衣裳。
自有下人报:皇上驾到!
徐冬儿表情木纳地起身行礼,却是久跪不起。
孔轩拉着灵舞坐到椅子上,也不与她客气,开口便道:
“不是说等朕回来你便开口,那么,朕就在你的面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