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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感激地握紧了吕曼的手,她是真的能够体会一个女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挺到今天。
比起吕曼,她是太任性了。
像是知她所想,吕曼只是长叹一声,拍拍灵舞的手背:
“没事,你们平安就好。谁让我是姐姐呢。”这话语里几近无奈,却让灵舞无法搭腔。
“对了!”吕曼再道:“我爹问了来送信的人,那人说同时还有一封信是送往靖州给柯青的。他应该是去与柯青证实过,这才又告诉我密报有误。其实想想,若不是爹爹告诉我军报是错的,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要是出了事,那我算什么?”
“那送信的暗使呢?”灵舞急声问去,再想了想,又道:“我听弄寒说我派去靖州的两人已经回军营复命,但是来京师的却没回去。那阵子西北也是一团乱,大家都顾不上这些了。”
“你放心。”吕曼道:“我爹知道绣衣暗使是皇上的亲卫,他们本身绝对不会使坏。我们想,这信肯定是在途中出了问题。我爹已经坦白告诉那人密报有误,请那人留在将军府了。”
老伯又见面啦
“嗯。”灵舞点头,暗赞吕良候果然是一代良臣,而且,虎门无犬女。“小蝉!”她回头喊去,“去皇上那儿看看,如果他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就请他到南书房,然后回来叫我。”
“唉!”小蝉答应着离去,不多时再返回,对灵舞道:“皇上请娘娘过去呢!”
“走吧!”她伸手去挽吕曼。
吕曼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回手臂来,道:
“事情都与你说了,我就不去了。”
灵舞轻叹,再拉了她一把:
“一起吧!也不想再瞒你什么了,正好路上我与你说说朝阳的事。”
几人一路赶往南书房,灵舞亦压低了声音,将去年宫宴前后发生的事情与她讲了一遍。最后又告诉她说:
“去西北之前我把朝阳送到城外的宇文医馆,可惜有密报传往西北,说……朝阳失中踪了!”
到了南书房,怡逢吕良候也在。见吕曼跟灵舞一起过来,便知道定是为了那封假函的事。
正要依礼数向吕曼及灵舞行礼,灵舞一步上前将其下拜的身子扶住,想了想,到是打趣地道:
“送菜的!什么时候这么多礼了?”
吕良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再不拘束,反而指着灵舞道:
“好丫头!靠谱!”
一时之间,当初二人相遇时的点点滴滴再度光影重现,灵舞只觉岁月悠悠,恍如经年。
“老伯!”她叫了熟悉的称呼,“你也在,那便正好了。”之后神色一正,将手中的信笺交予孔轩,“你看看吧!”
孔轩拿在手中,只看了一眼,便道:
“方才吕将军已经与朕说过,这个事儿……”再看向吕良候,“将军怎么看?”
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