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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一定会不使出沈氏当年的手段,但若提及原谅并且与之共处,她一定做不到!
“你很像她!”话说至此,沈氏到是更加释然,甚至可以直面谷映荷之事了。
灵舞虽在心中猜想过那谷映荷许就是她的生身母亲,但是毕竟没有相处过,真要说起感情,实在是酝酿出太多。
所以,她对沈氏并没有恨,反之,倒觉得她很可怜。
“也许我就是她的女儿呢!”灵舞淡淡地道,却又马上再摇了摇头,“不管怎样,那都是快二十年的事了,再提起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沈氏也感叹,再有些自嘲地道:“快二十年了……人一个个儿的都不在了,还提什么。”说着话儿,却突然话锋一转,直问向灵舞:“你来,是有事吧?”
灵舞点头:
“有事。最近宫中很乱,我有些摸不到头绪了。”
沈氏轻笑:
“其实,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既然你来问了,我到是想起一个事儿来。”
无意间,她已经去掉“哀家”二字,而换成“我”了。
“那时候年轻,眼见他把漂亮的女子一个一个娶进宫里,我这心哪,就跟被人一块一块儿地挖着一样难受。于是我在各宫各院都安插了眼线,只要那些妃嫔们有了身孕就想办法弄掉。如果弄不掉的,就等孩子生下来看看是男是女。唉!作孽啊……后来贵妃……哦,贵太妃!后来贵太妃要生产了,我便告诉那眼线,如果是男婴,就想办法弄死……后来孩子生了,眼线回报说是男婴,我便拿了秘制的毒药给她,让她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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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可是眼线走了不多时便又回来,说是弄错了,生的是个女婴。我一听是个女娃,便也没再多虑,就让养着了。”沈氏长叹一声,“那便是今日的新月公主。现在想想,能做眼线的人,一定是极精明的,怎么连男女都会弄错呢?”
灵舞心中一动:
“你的意思……是说……”
沈氏扬起手:
“我言尽于此,过去罪孽太重,我能想到的,也许……她也想到了吧!”
“所以她也在防着……”
忽然想起孔轩曾与她说新月从小与贵太妃并不亲近,难道是……
“新月并不是贵太妃……”
“阿弥陀佛!”
沈氏再不多话,自顾地念起佛经来。
灵舞轻叹一声,见再多留也没有意义,于是恭身告退。
带着满身的疲惫,灵舞几乎是被小蝉拖着在往前走了。
路过一个小园子,想了想,于是冲着那里指去——
“过去坐坐!有花的香气,可以提神呢!”
“好!”小蝉也点头,她此刻真是希望能在花园里多留一会儿,总比回到凤舞轩闷着强。
两人坐进凉亭,这亭子建在了一个小坡上,可以看到皇宫的大半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