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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心里想干什么，就继续什么。”
宁阮愣住，他刚刚是想勾引岑晏来着……但岑晏不是嫌弃的躲开了吗？
宁阮还在犹豫，岑晏没耐心地又眯着眼，威胁贪婪地盯着他领口处洁白的肌肤看，过了会，视线又滚滚向下，还作势抬起手。
“别，别！”
宁阮嗫嚅两声，努力勾起甜甜的笑容，声音也软软的，像是棉花糖，撒娇道。
“老……老攻，软软乖乖的，都听你的话，你疼疼软软，别欺负软软好不好……”
说到欺负两个字，宁阮的眼睛里又溢满了小水珠，好不可怜。
美人垂泪，最是惹人怜惜，换成孟煜和郁年早心疼的宁阮说什么是什么了。
就算是一般的路人，也至少会安慰宁阮两字。
但岑晏却不是一般人，他的答复只有干脆的两个字。
“不好。”
表情是看好戏的兴致勃勃。
宁阮：“……”
宁阮愈发委屈了，同时还有不知所措的茫然，又没了动作。
这又让岑晏不满意了，又凶神恶煞地去吓唬他。
宁阮很害怕，但更多的是害怕又找不到应对办法带来的失控，他绷不住生气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嘛？你有病是吧！”
宁阮刚骂出口就后悔了，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岑晏抱他的手臂拦住。
却没想到岑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是有病。”
宁阮：“……”
岑晏沉吟了下，觉得自己已经欣赏够了宁阮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有些心痒不久前在大厅的时候，对着孟煜撒娇卖乖，还满脸崇拜依恋的可爱“小妻子”。
那个时候的宁阮活泼又柔软，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美。
“你把我当成孟煜。”
正惶恐不安的宁阮听到这个要求，更加莫名其妙了。
他看着岑晏写满了期待的眼神，又不受控制的冒出——眼前这人是不是喜欢他？
宁阮想了想，决定再试探一下。
不过这次他谨慎很多，没有身体上的动作，只是言语上卖娇耍小性子。
“才不呢。”
在岑晏眼神又要变得危险的时候，宁阮赶紧说道，“我也想把你当成老攻……但是你不配合呀。”
“要是老攻的话，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恐吓威胁软软呢，”宁阮不满地小声抱怨道，“只会心疼地问软软怎么啦？安慰软软，跟软软说不管怎么样，软软都是最重要的……”
宁阮一边说，一边去瞄岑晏，眼神写满了谴责。
岑晏沉默了会，孟煜刚刚确实是这样做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要软软怎么把你当成老攻嘛？”
“那你要我怎么配合你？”岑晏道。
宁阮眼底微亮，马上就顺杆子往上爬。
“你要拍软软的背，要哄软软，要答应再也不欺负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