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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煜握紧拳头。
更不要说他不久前还百般拒绝弗兰克拿去拷贝的愿望……现在看，自己简直是个小丑。
事情闹得这么大，弗兰克看到了肯定会来质问他……还得想想解释的托辞。
孟煜正心烦意乱着，特助又抛出一个更加让他烦躁的炸弹。
“……什么？还有直播！”
孟煜没控制好情绪，直接一锤桌子。
谢琪和职员吓得直接往后跳了一步。
只有特助还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有条不紊地将后面的事情说出来。
孟煜本来还在愤怒独属于他的珍宝被这么多人“看光”，但听到后面特助说黑水军的出现，说宁阮的脆弱和无助，甚至差点被逼疯……
孟煜的呼吸一停，那冲天的愤怒突然就好像被一盆水给浇灭了。……无穷无尽的心疼涌上他的心尖。
尽管特助说阴差阳错，局势被完美控制了，大部分人最后都捧着宁阮。
但是孟煜只要一想到宁阮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时，内心应该有多么的恐慌和绝望，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办公室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孟煜的神情过于恐怖，谢琪都有些想放弃原来的打算。
但一想到宁阮那天真又乖巧的俏丽面容，谢琪舔了舔嘴角，还是顶着顶头上司的巨大气压，提议道。
“我觉得宁阮在当模特这方面资质十分优越，我建议聘请他当我们千艺公司的专属模特……甚至是代言人。”
孟煜皱眉看了他一眼。
谢琪顿了顿，还是用今天的销量奇迹论证了宁阮当千艺专属模特的某种好处。
职员也配合的一个劲点头。
孟煜抿直唇线，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
“为什么？！”谢琪激动地问道。孟煜没回他。
谢琪却想起了些什么，气不过地脱口而出。
“孟总，您也太自私自利了！宁阮他……”
孟煜的脸色越来越黑，还是职员扯住了谢琪，才让他反应过来闭口。
谢琪冷汗直冒。
特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事情孟总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回工作岗位，对你们的处置稍后会有人通知。”
孟煜将视线移回特助——他知道特助这个举动不单是为了两人解围，更多是接下来的报告内容里有不方便其他人听的地方。
果不其然，特助后面的汇报涉及到了那个人。
“……你是说，这件事后面闹得这么大，有那个人的手笔？”
“对，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中途改变主意，将矛头从千艺转向了宁少爷？”
孟煜又是一阵气闷，“当时怎么不报告我？”
特助没有直面回答他，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觉得谢琪提议不行，宁阮并不适合当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