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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言言一人坐在小凳子上，看向外面，眼中的泪水在打转，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克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掉下来。
顾寒城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上来，看到南栀一人站在客厅的方向，顾慕言坐在门口。两人不再像之前那么亲密，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就应该是这样的状态。
这才是正常的状态。
顾慕言听到爸爸的脚步声，立即擦了一下眼角。
刚刚他还是没有控制好，让泪珠偷偷地掉下来了几颗。
顾寒城拉着顾慕言的小手，朝外走去。
“我们先去买一些妈妈喜欢吃的甜品好不好？再去给妈妈挑个礼物，就当是言言送给妈妈的见面礼。”
顾慕言没有什么反应，坐上了车。
南栀看着那辆车子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她的视线，心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拽了出去，泪水突然就迷住了双眼。
“言言，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无能，是妈妈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南栀低声道歉，身子缓缓瘫软在地上。
……
顾寒城带着顾慕言去了一家珠宝店，店员看两人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
“言言觉得哪个好？言言自己挑一个送给妈妈好不好？”
顾慕言兴致缺缺，没有任何反应。
一点都没有给南栀挑衣服时的那种兴奋与主动。
顾寒城耐心地拿起一件珠宝，“这个好不好看？妈妈最喜欢黄色的钻石了。”顾寒城又问。
顾慕言的小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把自己关闭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他不喜欢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爸爸可以阻止他和南栀亲近，也不能勉强他和南惜亲近。
这两件事，同样都是他不喜欢的！
顾寒城看着顾慕言的模样，放弃征求他的意见，把手里的黄钻项链交给售货员。
“把这个包起来。”
“好的，先生。”
“另外，准备一张贺卡，上面写上：妈妈，对不起。”
“好的，马上为您准备。”
……
南惜一直在等着顾慕言和顾寒城的到来。
左等右等都等不来。
早餐都没有吃几口。
“南惜小姐，你别生气了，顾先生也许是有事情耽误了。”阿莲轻声劝道。
“他哪里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他在陪南栀那个贱人！”
南惜紧紧地抓着被子的一角，恨不得这就是南栀的脸，她想撕烂南栀那张脸，看南栀还怎么勾引人！
“我就不应该装昏迷，阿莲，我要是早点醒来，还有南栀什么事！我就是太害怕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我要是残废了，顾寒城他怎么还会爱我？”
“南惜小姐，你别紧张，顾先生那么在乎你，不会被南栀勾走的。”阿莲继续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