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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司宴就是怕自己到时候上头拆家。
比起拆了整个家,拆自己的房间显然之后更加好收拾。
Alpha在这段时期通常会变得极度烦躁,即使有抑制剂让他们保持些许理智,但欲望无法宣泄,于是就转变成了一种极其强大的、极具破坏性的力量。
沈知言听了司宴的话,神色不变。
前方是个十字路口,左转是去司宴别墅的方向,而直行就是去他家的方向。
沈知言停顿都没停顿,直接加速直行穿过十字路口。
司宴看着沈知言的动作,愣住了。
等到那个转向口彻底消失在司宴视线中,他才回神地看着沈知言,
“言,言言……”他口腔干燥,好像有什么在心底萌芽。
沈知言没看司宴,他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被Alpha蹂躏的手指头有些麻,他抬抬手指,又放下,落回男人手掌中。
“有我在,你还用什么抑制(药)剂?”
青年说道,声音平淡地像在陈述事实一样。
Alpha彻底怔住,他看着青年的半边脸颊。
(容)易(产生)感(情)期会发生什么,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沈知言的意思不言而喻。
司宴上学的时候语文其实挺好,但他现在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的阅读理解水平。
别看他们说是同居,说得挺暧昧,但其实就是一个人一个房间,物理意义上的居住在同一个公寓,不同的房间里。
擦枪走火是有,但真刀真枪司宴真没胆子干。
他怕沈知言觉得太快,毕竟满打满算他们交往也才两个月。
进度太快的话,司宴怕Omega以为自己就是图他身子。
但没想到,沈知言竟然自己主动说……
一颗石粒猝然投掷到自己胸腔里,惊讶之余,还有一波波的甜意汹涌而来,充斥肺腑。
司宴以为沈知言会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嘴角逐渐向后咧开,得到Omega的默许,司宴觉得自己心情都美妙了不少。
……
。
回到家关上门后第一秒,沈知言就被Alpha抱着坐在柜子上索吻。
他圈住司宴的脖子,被亲得气息有些不匀。
玄关处没有开灯,寂静的房间里,此时只有不时黏连的声音。
两个人分开的间隙,沈知言抵着司宴的额头,喘着气问他,
“我是不是比你的破抑制药剂管用?”
想到刚才温禾对司宴的称呼,青年眸光闪烁,他叫Alpha,“阿宴~”
沈知言清透的眸子映着司宴的眼睛,近乎蛊惑般地说道,“喜不喜欢我?”
一阵强烈的电流感顿时从脚底板蔓延到司宴的全身,他神色幽深地看着青年。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称呼,可被沈知言叫出来,司宴只想让他多叫叫,感觉怎么也听不够。
男人俯身,紧紧抱住Omega的身躯,啄吻着他的脖子。
“管用,管用得不得了~”
“喜欢,喜欢得根本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