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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说的那话,“我会娶你为妻!”
脸上火辣辣地像要起火。
上一世的时候,他不时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然然,这么恨嫁,不如嫁我算了。
墨小然,求我一下,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如何?
小然,看在你时常好吃好喝伺候我的份上,我要了你算了,你也不用那么累,整天想着,怎么把自己推销出去。
然然,我体力不错的,包你舒服,要不要试试?
这样的无赖话,多不胜数。
她每次听见,都忍不住暴跳如雷,恨不得把他拍死。
但过后想起,却又面红耳赤,羞涩难耐。
前一世,自从经历了那次极端残忍的绑架,看了那两个姑娘被虐杀的全过程,对男女之事本就恐惧到了极点,却又发现,他竟然是一头凶悍残忍的兽,还差点被他以兽形强暴。
从此后,她对男女之事的恐惧到了极致。
明明一根情丝系在他的身上,对他是极爱的,但由于害怕,她强迫自己远离他,收拾起对他的所有情感,死死地封存在心底深处,不去碰触。
那时他知道她害怕,不愿意靠近他。
他不想吓到她,总是站在不会把她吓得逃掉的地方,用他自己的方式小心守护着她。
而她即便害怕着他,不愿意靠近他,却又忘不了他。
心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即使她让自己接受秦修文,却没办法把对他的爱恋之情挪一分一毫到秦修文身上。
他知道她不爱秦修文,知道她这么做,是想彻底地把他从她心里剥去。
在她答应嫁给秦修文的那天,他找到她,说:“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我不拦你,但你总得找一个让我放心把你交出去的人。”
她当时回了他一句,“我要嫁的人,哪怕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一样入不了你容少的眼。容少,自恋不是病,但自恋过头,还是找个医生看看。天下要下雨,我要嫁人,我墨小然不是你容家的小狗,我要嫁谁,你管不着。”
他‘哈’地一声笑,说:“那我们打个赌,赌你嫁不了他。”
她听了,直接甩脸走人。
他不让她嫁,她偏要嫁。
最终,她没能嫁给秦修文。
她和他就这样子磕磕碰碰,别别扭扭地过了十年,直到那场时空变故,她回到这里,遇上这里的他。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没有那些顾虑,不理不顾地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标注上所有权。
却一点点打开她紧锁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