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作?”
“你向秀儿做的那个动作,也是再见的意思?”
墨小然秀眉一扬,“对,问好,再见都可以这样,你以后见了我,和我告别都可以这样。”
“这都是二十一世纪的风俗?”容戬想起船舱里的那一暮,眸子微微一暗,他对那一世的人和事,能想起的竟然,只有那血淋淋的一暮。
“嗯。”
秀儿追了出来,叫道:“男女可是授授不亲的,你们真的睡一屋?”
墨小然‘咦’了一声,“你也知道男女授授不亲?”
她大半夜地往男人房里钻,还谈什么男女授授不亲,简直扯淡。
秀儿语塞,但又不肯就这么让步,道:“你是没出嫁的姑娘,难道就不顾顾名声?”
姑娘嫁了人,就要梳妇人的发式,墨小然明明是未嫁姑娘的打扮,她才不相信墨小然和容戬是夫妻。
“这事就不劳你老操心了。”墨小然知道自己梳着个未嫁姑娘的发型,换谁都不会相信她和容戬是夫妻,不过是与不是,跟别人没关系,她没必要做这么解释。
容戬瞟了墨小然一眼,回头看向秀儿,道:“她确实是我的妻子。”
墨小然惊讶抬头,恰好对上从秀儿身上收回来的视线,心里潮起潮落。
容戬向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竟会为因为秀儿的一句话,为她辩白。
秀儿的脸色变得难看。
容戬揽住墨小然的肩膀,轻道:“走吧。”
墨小然瞟了眼秀儿,突然小声道:“对了,那个动作,你不许对别人做。”
“不是道别吗?”容戬眉稍轻挑,刚才听墨小然解释,就觉得有问题,果然。
墨小然如果说不是道别,那不等于说自己刚才说谎。
和秀儿打架打成这德性,已经够丢脸了,再承诺自己说谎,这脸就更丢到佬佬家了,干脆使横,道:“我说不许就不许。”
容戬虽然不知道那动作是什么意思,但见她这蛮横劲,立刻知道,那动作有着暧昧的意思。
眼里闪过一抹玩味,“既然学会了,总要找机会用用。秀儿不可以,那么其他女子应该没问题。”
墨小然郁闷得想死,就知道骗不过这混蛋,深吸了口气,道:“这个动作另有一个含意,你不可能对除我以外的任何女人做。”
“解释。”
“就是飞吻。”
“什么是飞吻?”容戬眼里的玩味笑意深了三分。
“字面上的意思。”墨小然咬牙,混蛋,你就装吧。
“我还就不懂这字面上是什么意思。”
“哪来这么多问题?”墨小然有些不耐烦了。
“想问。”容戬突然想多知道些另一世的事情,知道的越多,或许能刺激他的大脑,冲开封印,恢复那一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