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江榆中心医院,病房。
孟糖低头给简橙发消息的时候,听见病床上传来动静,抬头,见秦濯胳膊肘撑着床要坐起来,忙开口制止他。
“哎,医生不让你乱动。”
秦濯没搭理她,胳膊肘继续撑着床,头疼,腿疼,胳膊疼,所以他的动作极慢,身子晃晃悠悠,像随时都会晕倒般。
孟糖放下手机,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你想干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
他一只手缠着纱布,另一只手打着点滴,腿还吊着,根本不能动。
秦濯身上哪哪都疼,稍微动一下就头晕眼花,被她碰下肩膀就无力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缓过来劲后,撩着眼皮看她。
“洗手间。”
孟糖:“”
“你等着!”
五分钟后,秦濯盯着孟糖手里的东西,额头青筋暴跳。
“你把这鬼东西拿走,我不需要!”
孟糖站着没动,“医生不让你乱动,你不能下床,你不是着急吗?”
“老子就是憋死,也不用这玩意。”
秦濯绷着脸拒绝,顺便教训她,“你一个小姑娘,你不害臊?”
孟糖低头看看手里被秦濯万分嫌弃的尿壶,叹了口气。
害臊啊,但是她有什么办法,人是因为她住进来的,她总不能让他被尿憋死吧。
孟糖:“你放心,我不看你,不占你便宜。”
她觉得这种事速战速决比较好,僵持越久越尴尬,所以没等秦濯再拒绝,闭上眼,拿着尿壶的手往前一伸,另一只手首接掀开他的被子。
秦濯:“”操!
孟糖闭上眼的同时,还特意把头扭到旁边,把后脑勺对着他,等半天没动静,急了。
“你快点啊!”
秦濯盯着她颤颤巍巍,抖的跟摇骰子一样的手,无语半响,最后磨牙吼一声。
“你别晃!”
他屈服于生理,因为确实快憋不住了。
该死的周庭宴,两点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消息都发了八百条,现在都快六点了,人影都没见。
他在这丢人,那狗男人就知道抱着媳妇睡觉,重色轻友的家伙,有媳妇了不起啊,有本事永远别过来。
他要跟他绝交,必须绝交!
秦濯在骂骂咧咧中完事,孟糖听见水声停了,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然后,脑抽的转身——
西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同时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