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顿了一下,莫先生补充了一句令费先生吐血的话:“反正你是永远拿不到全勤奖金的。”
费先生刚想反驳,却一不小心咬到舌头,只好哼哼唧唧了两声,愤愤的挂掉电话。
以前不和莫总监接触的时候还好,现在怎么突然觉得他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拿着辣椒小棉花棒戳别人伤口。
费先生估计着自己昏昏沉沉有点低烧,家里又没有退烧药了,只好给自己的损友发简讯。
于是某“坐家”骑着脚踏车,拎上退烧药“呼哧呼哧”赶来了。
叶尧一进门就见费先生头发乱翘、脸色潮红、眼皮浮肿、嘴唇嫣红发干。
“知道你像什么吗?”叶尧啧啧笑道。
“讲话那么托,”费先生用他二度伤残的舌头和严重的鼻音道:“药拿来。”
“哈哈,一看就像嗑过药的,”叶尧把药在茶几上放下,转身去倒水,“不过在禁欲派的你身上出现这种模样真是诱人犯罪啊。”
费先生怒了:“你这个史娃娃碾。”
叶尧被戳中死穴,冷笑道:“谁娃娃脸,你再说一遍试试?”
费先生没有被恐吓吓倒,也冷笑道:“不要在死尸面前小便。”
叶尧绷住脸努力不笑出来,一本正经地重复道:“谁像你那样不卫生,还随地小便呢。”
“不是,”费先生急了,“我说的是不要在死尸面前小便。”
“嗯嗯,我知道,我不会亵渎尸体的。”叶尧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嘴角也难以抑制地上翘。
费先生气红了脸,在沙发上坐下。
叶尧见好就收,笑道:“好吧好吧,不要在事实面前狡辩,我知道,知道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啊。”
“你才小孩纸,你全家都小孩纸,你全小嘘都小孩纸。”费先生愤愤道。
“好好,我全家都小孩纸,全社区都是。”叶尧模仿着费氏大舌头音,憋笑得辛苦。
费先生祭出终极招数——中指矗立。
两人正上演着调戏与反调戏、欺负与反欺负,门铃突然响了。
费先生和叶坐家互看了一眼,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否则谁会不打招呼突然来拜访废阿宅?
费先生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心里极度忐忑。叶坐家则咬牙切齿,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抛弃了咱家小废还敢回来。
“我去开门。”叶尧如猛虎下山般向玄关扑去,才不给费先生说不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张泼妇脸,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气质沉稳模样斯文的英俊精英男。叶尧的一鼓作气来了个急煞车,只能扭曲地换上笑脸道:“呃,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