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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淇生败了,瞬间无语。
周淇年看看面色发青的哥哥,又笑道:“这样,冬天的时候你拿我来暖床。夏天的时候,我抱你乘凉,嘿嘿嘿……”
周淇生望着那个捧脸傻笑的弟弟,心里竟是暖融融酸涩涩地柔软起来。淇年,不要对我许诺太多。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在这个冬天结束之前,能够保护好你,让你平安地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洗漱完毕,周淇年非常敬业地自动躺好,抱着汤婆子帮周淇生暖被窝。周淇生点了几支蜡烛,摆弄好灯罩,转身就看到周小弟在冲他招手。
“怎么这样早睡,今天被吓得厉害么?”周淇生走过去替他掖好被角。
周淇年笑嘻嘻道:“你也快点来,我们来秉烛夜谈。”
周淇生捏他的脸:“什么秉烛夜谈,我看你是滚被窝夜谈。”
周淇年丢了个媚眼,嗲声道:“阿哥哥,快来嘛!”
周家哥哥再次无奈了……
于是,这天夜里,兄弟两就包被窝夜谈了。
“爷爷晚上住在哪里呀?”
“他有自己的跨院住,别担心,他可是打小在这里长大的。”
“这样喔。那个,你真的是我的亲生哥哥呀?”
“嗯。”
“爸妈都没和我说过,原来我也有个哥哥,哈哈哈!”
“死胎罢了,提起来大家伤心。”
“对了,喜房那个堂兄,你们怎么长的一样?这张脸是你的还是他的?”
周淇生脸色黯了:“我和他同年同月同一个时辰出生,但我未出世时便死了。爷爷知道我们是同辈后,便让那家人给孩子改了和我一样的名字,又做法借了他的命气。他命格已变,沾染了我的鬼气,从此多灾多病。但说到相貌,他或许是随我吧,可惜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起来真是很玄的样子喔!”
“淇年,这宅子里可不仅只有鬼魂游灵,妖魔鬼怪邪术秘法并不都是乡野笑谈。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爷爷复生的事情么?那不是我故意唬你的。这件事只有我和爷爷两个人知道,那是我十岁那年的除夕,他本来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可是第二天一早却又醒了过来。就是那夜过后,我感觉到这个宅子里还有另一个说不出是什么的存在。它不像那些被执念困住的魂灵,它总是带着恶意窥视着这个宅子里的每一个人。”
“别、别吓我……”
“傻瓜,我吓你又有什么用呢?我时常想着,当年庭兰公一定也是发现它了,所以才会让亭匀公别再回家。”
“说起来,我真的有感觉到过有人在盯着我看,怪可怕的。特别是在鬼戏里,就在内院的时候,它就在看着我!“周淇年越说越害怕,猛的一把扑在周淇生怀里。
周淇生揉揉他的头发:“芳叔不怎么肯和我说献祭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它一定是和献祭有关。我猜献祭的必须是福房的子嗣,芳叔是,庭兰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