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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第二日他从宿醉中清醒,看着睡在怀中那柔媚起伏的曲线时,手指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那人,不是!
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再收紧,天,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麽!
怀中的女子被动醒,睁开了那双及其相似和美丽的眼眸,“龙少……蔚是我的双生弟弟。”他挪开手臂,用被单将那雪白的身体盖住,却再无夜里的半分情意,冷漠的像是在对待一个路人。
她垂下眼睫看看身上的被单,浅蓝的底色,上面有一朵硕大又妖冶的白色牡丹,那是……蔚喜欢的。
以前她还笑话过蔚,说他像个女孩子,喜欢这种娇媚的花朵。
蔚却满不在乎的坐在电脑前,专心的绘制着牡丹,他说将来要与最爱的人天天盖着这床被单疯狂做爱,一直到终老……她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被单,咬咬下唇,雪白的贝齿嵌在嫣红的嘴唇上,楚楚动人,“蔚有信,让我转交给你。”他果断地接过信纸,没有碰她细腻的指尖。
她看过这封信,很短,蔚仿佛知道自己的命数,只说让她代替他自己去陪他,然後要他等帮派做大最强,才能去找他……她抬起头,着迷地看着眼前梦一般迷人的男子。
昨夜他的真情,他的泪水,他的狂热都深深的撼动了她!她明白纵使自己来的时候是那样的不甘愿,但此刻,当她与他有了云雨之欢之後,她无怨无悔。
蔚是明白她的,这样的男子怎会不让她动心。
她并不是无知少女,可此刻她却彷徨若豆蔻年华的少女,憧憬又胆怯,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摸上了那只拿着信纸的手。
修长的手指干净有力,骨节分明微微凸出,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般,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面红过耳,心跳如雷。
轻微的触碰让心脏有种被电流麻痹过的感觉,这让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她以为有了蔚的信,她就能这样永远的伴在他左右。
但她错了,自从那日开始,她能得到的,只有淡漠有礼的疏离。
一个多月过去了,她得到的是最好的生活待遇,可是再也没有见过他,就连偶尔交错的身影也没有。
她知道他是与她生活在一栋房子里的,但他总不出现,每次回来都与她的作息时间错开。
她知道那是刻意的。
时间慢慢在期待和煎熬中过去,她的心也开始慢慢冷却。
原来她所有的希望都是奢望,就像他发现是她时,眼神中的热切变成浓重的失望,满是空洞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