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扎着他的手围得更紧了。文泰从后面伸手扒开我的襟领,一阵凉意袭来,接着一痛,竟是他咬了上去。许是破了皮,唾液湿润的地方传来阵阵针刺般的感觉。文泰松了嘴,湿热的粘稠贴上来,原来他用舌舔舐着的伤口。
下面的硬了,直直地顶着他。
文泰轻笑了一声,继续用微微带着肉刺的舌苔磨搓着我的颈项,还故意发出声响。
“干你嘛呢?”我抽了一口气,道。
文泰笑了,在我怀里一颤一颤的,我微微松了一点手,侧首对上文泰的脸,却见他看着我,不笑了,望向我的眼中尽是迷离。
唇相接了。
并不是深吻,只是不停地触碰再离开,我却气喘吁吁。
腹下股火热窜了起来,那不断离开的唇让我本能地追逐。
我咬牙道:“你……你干嘛呢……我还想抱抱你跟你说说话,你点什么火?”
文泰挑眉:“那接着喝酒?”
我倏地将文泰打横抱了起来,扔到里面的床上:“你玩儿我是不是?”
文泰躺着踢掉了靴子,笑道:“不敢。”
我胡乱地扯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文泰轻轻伸手一挑,床帏的帘子就在我身后落下来,将我两罩在暧昧的空间中。
我挑眉:“你挺熟的么。”
文泰躺着,翘起了腿,笑道:“爷以前在外面玩的多。”
我一怔,翻身骑在他身上。
他却顺手握住的我,抽气道:“你不怕我折腾啊?”
文泰看进我的眼睛:“那你折腾呗。”
一句话,就将我点燃了。
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谈谈心,好好喝喝酒,一起看星星的……
罢了……
一夜缱绻。
第二守在帐外的侍卫们脸色不比在宫中的时候,目光也飘忽。上马的时候,我冷冷地扫他们眼,他们便将本已下垂的目光埋得更下。
大皇子交予了侍卫,我陪着文泰向密林深处驰去。
一路纵马放歌,空谷回响。
文泰唱的是他在边塞学的军乐,嗥的是上一世依稀记得的几首豪放奔流的调子。
唱完的时候,相视而笑。
一路上戮力同心,拉箭弯弓,酣畅淋漓。
侍卫们跟在们后面,捡中箭的猎物。
行至山崖处,文泰提辔纵马,坐骑一声长鸣,他翻身下马,看落日骄阳。
我也赶过去,将马匹交给了身后的侍卫,缓步走到文泰身侧。
文泰手指际的线,只见片开阔的远方,红云漫天,橙红的夕阳一点点地掉进一片烧红的云浪。
三界唯心,森罗万象,凡所见色,皆是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