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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苦笑:“我能如何啊……”
“他如此爱重你,你就给他多生几个孩儿就是!现在正好王老也住在你这,多让王老给你调养调养身子,我看你也不像不喜欢孩儿的人,你早点生下孩儿,我们所有人才能放下心来,不然丞相这唯一的香火如果断了,这可是绝后的大事啊!我平时最听不得瞻儿身体有什么不适了,简直比我自己的孩子不适还要揪心!”
轻王殷殷嘱咐,可是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孔明不想和我有后,我能怎么办!
我闷闷不乐的往府里走,看到宗关的时候,才想起来下午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连忙问宗关:“人呢?”
宗关则答:“按你的吩咐送进去了啊。”
我撒丫子就往后院跑!
王老晚膳喝了几盅酒,借着给孔明看伤这个事,就赖在房里没走,孔明这素来很安静,再焚一只清香素雅,他老人家很喜欢,再说和孔明聊聊天,回忆回忆当年,没什么不好的。
王老有些微醉,就说:“没想到凤侯还酿的一手好酒啊,这果酒,果然清爽又好喝。”
孔明笑着说:“当年她就喜欢拿山泉去酿果子,一开始酿出的果子真的都没法吃,又酸又涩,我没办法了,就去找古籍,照着古籍教她,后来做出来的才稍微好了一些。”
王老诧异的说:“你还特意为她去翻古籍?”
孔明只笑:“隆中没旁人,她每每得了什么总要拿给我试,真是又苦又涩难以入喉,还不能说个不尝,有一回,她新酿了果子给我,我只喝了一口,就腹泻了一个晚上,于是我便打定主意去翻翻古籍,不能仍由她这么瞎做了。”
“那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挺不容易的呢……”
“她倒不是有什么坏心,只是小孩子献宝心切,想得我的夸奖而已,我但凡夸奖她一次,她就能开心好几天。”
王老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孔明,我听说当年貂蝉在长安城的时候曾经生下过一个女儿,后来吕将军杀了董卓之后被李傕郭汜追杀,逃离长安,这个女儿就在这个时候离散了,后面貂蝉也一直在寻找可惜没有找到,你说会不会……”
“无根无据的事情,不可凭空猜测。”
“倒并非全然空穴来风,当年先帝也曾经说到向月与貂蝉相貌的确有两分的相似……”
“王老!”孔明的语气重了一分,“要慎言!容貌或有相似,但也不可说她就是貂蝉之女,这种凭空猜测会给她带来何等麻烦?能证明她身份之物,一概全无,能证明她身份的人,都已全归于尘土,是如何,不是又如何,连貂蝉自身都已埋葬在黄土之中,就算证明了什么,对向月来说,除了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之外,有何意义?”
王老讪讪的说:“闲来无事,就和你随便说说的……你既然这么说,是不是也想过?”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自幼来到我的身边,我既然收留了她,她就没有什么旁的身份。现在的向月,就只是大汉凤侯,是我的夫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若要再给她强加什么身份,除非貂蝉吕侯从九泉之下复生,滴血认亲,否则,我一概不认,也一概不知!”
王老指着孔明说:“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到是貂蝉和吕侯的啊!貂蝉侍奉过董卓与吕侯二人,逃离长安的时间也很对的上,你为何说吕侯不说董卓?”
孔明怔了怔,随后说:“王老,你醉了,回去休息吧。”
王老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起身准备回去了,门一开,外面却站了两名美人,王老惊呆了,孔明也愣住了。然后,王老就想起他自己个儿下午说了什么了,一捂脸,说了一句:“凤侯……还真是不能开玩笑,还真是实诚啊!”
孔明不知所以的看着王老,王老哪敢答话,头一低就溜了。
两名美人进到屋中,纷纷跪下,声音轻柔的说:“愿服侍大人。”
孔明一脸的莫名,沉声问:“谁让你们来的?”
“凤侯让我等来服侍大人。”
我趴在后窗户上脚一下就软了。
下午王老跟我说了那一席话,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当时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飘去找了宗关,让他从府里找两名清白干净的女子去侍奉孔明。饶是宗关见多识广也被我惊住了,眼睛都直了,声音也有些发飘,问:“凤侯你确定?”
我当时脑子乱的很,就让他退下准备了,然后在府里随便走走的时候就遇到了轻王,然后聊了一路,等我脑子这根线终于搭上之后,发觉不好,跑到后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美人已经进屋了,我连门都没敢进,只敢在后窗户上趴着。
孔明沉了脸色,屋内落针可闻。
我趴在后院窗户上,头都不敢抬!
然后我身边落了个人,一看是九月,九月竖了个拇指,对我作死永无止境的行为表示很赞赏。我挤出一笑,小声说:“好说,好说。”
九月调侃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捂着脸:“不知道……”
九月继续调侃我:“你当年还在战场上给大人纳了个妾……这么多年,大人也没被你气死,真是神奇。”
“好说……好说……呜呜呜呜,不太好说了,你说他会不会打死我……”
“你现在怕他打死你了?你现在这胆子,真是狗胆包天!你怕他打死你还这么使劲作?”
九月调侃我几句的功夫,孔明在屋里问:“你们是自愿的吗?”
我小声对九月哔哔:“他还怕我逼良为娼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