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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琰边走边回头看,心中惊疑不定,走到长桥下的时候,却看见孔明正立于桥下,他赶忙上去拜道:“丞相,可还有话要在下带给陛下?”
“威硕……”孔明说了这一句,后又有些沉默。
“丞相,方才不是在下失礼,实在是凤侯刚才那一笑真的太像一个人了!丞相可知是谁?”
孔明闭上眼睛:“孤,不想知道。”
“丞相,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孤应该知道什么?”
“丞相!在下一直跟着先帝走南闯北,当年白门楼的时候,在下就在先帝身边啊!凤侯,凤侯她……”
“威硕。”孔明再次打断刘琰的话,“凤侯,是先帝亲封的大汉凤侯,是孤毕生所爱。”
“丞相!可她是逆臣之后啊!”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为何红口白牙污人清白?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一句说出来,会造成怎样的翻天巨浪!”
“可、可是……她那张脸就是证据啊!”
“一张脸如何能当作证据?威硕若执意说她是什么逆臣之后,便拿出点像样的证据来。向月,生于黄家,长于黄家,她六岁时随先夫人入我隆中,从此之后便长伴在孤的身侧,她不是什么逆臣之后。她若是逆臣之后,那孤是什么?!”
“……丞相……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在下,反而明白了几分……”
“威硕,先帝那一代的人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你是为数不多的老人了,而今我们要完成先帝遗愿,光复的是整个汉室,关于向月,你若有证据,便将证据拿到孤的面前来,若是没有证据,回成都之后,还请你不要在陛下和众臣面前乱说。”
“在下明白丞相在此等候在下的用意了,在下,绝不乱说,告辞。”
姜维陪着孔明长身久久的立在桥下,看着刘琰张皇离开的身影,说:“丞相,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不了,伯约。”孔明微微长叹,“你不了解威硕,他没有什么远志,也很怕事,他答应了我不会说出去,就定然不会说出去。对了,伯约,月儿那里……”
“末将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甚好……唉……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护她到几时。”
“丞相,有您在,定可护她周全!”
“那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呢?”
“丞相!您不可这么说啊!”
“生老病死,无人可以例外。”孔明回身静静的看着姜维,“伯约,我有一事相求。”
“不敢!请丞相吩咐!”姜维跪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