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此情形,明白言多必失的冉翼,也便随意附和了几声後,就沈默的打马上前,并到了领头护卫一旁,避下不谈。
这一路,就这麽缄默著,不紧不慢的行进著,再无多话。
唯有那是不是飘向车厢的眸子,三不五时的展露出痴慕眼神,让沿途时刻谨记给自家城主报平安的护卫警铃大作,写给银眼男人的书信中,越发添油加醋得紧。
(10鲜币)途中毒发
那边厢收了密函,妒意横生,煞气大的牛都吓死了好头。整个城邦都沐浴在成民们祈祷城主大人快快启程去追回城主夫人顺便开辟商路,别再留在城里祸害无辜牲口了。
这边却在某哀怨男的带领下,晃晃悠悠的蜿蜒前行著,大有把一条两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走足两年的架势。
冰芝本也是不急的,她其实还没想好回去怎麽面对垠苍,怎麽面对赤珠的死亡。
可是,随著日头越过几番後,体内消停的蛊虫有了再度叫嚣的趋势後,她便开始著急了。这一行人中,虽然处处有猛男壮汉的,可任她开放如斯,也不能罔顾人家意愿的拽上马车来就那啥不是?更别提,有了那个比较让她不知如何处置的冉翼挡著,那些个侍卫长啥样她都没法看太清楚,还巴望著拆吃下肚?窗都没有更别说门儿了。
於是,她只能憋著,忍著,努力压持著欲火,看著迷人的男体成天晃悠在面前……那些因习武而紧窒的挺翘窄臀,因肌理而撑起来的合身衣衫,那些注定满含力量与实力的猛男,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愁死个人!
“小芝,你怎麽了?”打断了冰芝咬手指吞口水的无限遐想,冉翼轻敲车厢,试图把手中的新鲜吃食送到她身边。已经连续两天没找到村落可歇脚的他们,今个儿终於寻到处较简陋的小客栈打尖了。不知名的野菜胡乱煸炒下,端上来,已算是连日来最为清香的美食。
众人一致以为,应该让这几天身子不适一直窝马车里的冰芝先尝尝,看能不能让她觉著爽利点儿。
可不知为何,任冉翼敲疼了手,车厢里头半点回应没有,沈静的连吭都不吭一声。
是在气他前些天不脱衣服给她看麽?
想到这儿,冉翼脸就红上了几分。他不知道,她竟然好色到如此境地,见到一干护卫们集结到小溪边梳洗,就要去观赏。阻拦劝慰了半晌,动作麻利的护卫就洗漱干净赶了回来,她懊恼的说著气话(事实上根本是冰芝退而求其次的真心话),要让他脱光了跳个舞以作补偿。
万幸的是碍於突然的狂风大作没有成行,可接连下来几天,她都以沈默对待他,像是受了他欺负又不敢张扬般。天知道,比较害羞的是他好不好?而且,之前拦著她不让她偷看护卫们洗浴也是为了她好,她怎麽会这般不识好人心喃?难不成,那个银眼的就是这麽纵容著她,才会让举国皆知的高傲公主瞧上眼的(太相信留言而想偏了)?!
气闷又妒忌的搁下餐盘,腾的就掀开帘子窜上车去。
“小芝……你怎麽……唔唔──别……噢……你这妖精……”
留在车下的护卫们,只能听到冉翼的低呼及尔後的一连串暧昧呻吟和……极端容易辨识的男女情事之音。
天啊!这个被自家主子一直都颇担心的男人,果真就是对夫人存了不良心思,他们一定要在今日的密函上把冉翼的“罪行”大书特书!
时光回转,在众人看不见具体情况的车厢里,冉翼掀开帘子跳上车的瞬间,他瞧见了这番景象──那个连日来同他冷战的佳人,这会儿又不知何故的再度变作了初见时小女娃模样。整个娇弱的身子,似正在承受著巨大痛楚,翻滚扭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因这毫无章法的举动而春光乍泄。
白皙的柔软胴体,虽稍嫌稚嫩却比不失诱惑,比之成熟女体的婀娜来说,童真的娇美更能勾起冉翼对之前那次动情的清晰记忆。
“小芝……”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那变身後的娇小身型,便似被吸引了的磁石般滚到了他胸膛,撞击到了他刚沈静下来的心房。
这些天,面对著已然长成娇俏少女的冰芝,他总有种与世隔绝的凄然感。直到她再度变成女童模样,恢复了他们第一次……且算是第一次吧!有些难过的暗忖,或许,那也是他们两人的最後一次了。
“小芝,你怎麽样了?”轻手轻脚得把人搂抱起来,借著车窗帘布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冉翼认真的审视怀中眉头紧皱的小脸,心下有几分担忧。
很快的,当一只热烫小手顺著他衣襟探入那飞快跳动的胸膛後,冉翼便再无心顾看她脸色,只想快快把那挑拨情欲的爪子给捉离胸前。可不知怎的,那双柔荑就像是黏在他胸口一般,无论怎样都挪不开。反而是这麽一来一去之後,那腹部盘旋的炙热越发明晰,且有种急欲汹涌而出的情欲蠢动。
而似乎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冰芝,竟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再度覆上他鼓胀的下体,胡乱揉搓。生生把他那隐於衣衫中的龙根,逗弄到濒临爆发的边缘,让他连平稳呼吸都没了办法,只能张著口,粗喘著,试图借由吐出胸中浊气的方式把欲望熄灭点儿。
可惜天不从人愿,刚张开口来,颈後便感到一阵猛压,顺势低头,那暖暖的带著幽香的小嘴便侵袭了上来。
“唔唔──”无法再发声,两人唇舌纠缠,理智早已崩坏,冉翼哪里还有能力推开她来?
所有的自制力都没了踪影,脑际中只余下温软湿润的触感。那种悱恻缠绵,那种绮丽璀璨,那种融合了情欲与爱恋的思绪,就这麽顺著两人彼此逗弄的唇舌交汇在一起,搅糊了冉翼的清明神识,只盼能把肿胀深埋入她身体,感受她的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