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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春风心里可酸了,金湛还一次都没有在半夜里来找自己。
虽然安宅新修的院墙是有点高,还不至于翻不过来吧!
看来武状元的功夫也不咋地!
算了算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疼,安春风见金湛真的不能久留,就拿起布巾替他擦湿漉漉的头发。
金湛不在意头发湿,一会他还要出街的,依然要湿。
但此时安安的温柔体贴,他无法拒绝,于是任由安春风给他擦脸,就连说出的话也和缓了几分:“安安,你才给我说过天热不想出门,怎么又跟陈大人在书肆遇上的?”
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还是得问,不问恐怕睡不着。
安春风抿唇低声道:“今天是牧哥儿的生日,他说不想给其他人添麻烦,就我娘俩过。”
之前安春风说过生日之事是两人秘密,不对金湛说,是不想解释。
可事情是变化的,既然已经被金湛发现,再瞒着憋着可就要出事。
本来不想麻烦,反而惹出大麻烦,还是直接承认吧!
金湛听到是牧哥儿的生辰,还不想麻烦别人,那就是不想麻烦自己了。
他眉头顿时蹙起:“这也怪我疏忽大意了,没有多问孩子的事。
这样吧!上次出城观梨花时给孩子骑的马,我就去买下送他。“
上次金湛教秦牧骑的小黑马,并没有送给他。
一则孩子小,没人带着也不敢单独骑。
二则秦牧一直在书院很少回来,也没时间骑,养在家里还得天天遛。
现在买来送他,也算是生辰礼物。
安春风也知道秦牧想要马,可在这时代骑马跟开车一样,一个小孩子也不能上路,就没提买马的事。
现在金湛要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好,我替牧哥儿谢谢你!”
两人这时说话平静,可安春风心里像揣了一只猫,正抓挠得厉害。
她还是最关心金湛跟陈槐说了什么。
几句话而已,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干哥哥怎么就飞了呢?
她终于是忍不住说出来:“那个……陈大人怎么想起要跟我结义亲?你跟他说过什么又不提了?”
金湛端起桌上安春风剩的半盅凉茶喝了一口,反问道:“你想要陈大人这个义兄吗?”
安春风条件反射的摇头:“不要,他太严厉,管得又多!”
金湛嘴角抽了抽,终于是忍不住叹息:“要是陈中元听你这样说,他该伤心了!”
安春风诧异看着金湛:看见自己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在一个书肆见面,还能这样替那人说话,都不吃醋……
呵,男人,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话安春风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她嘴上道:“陈大人应该只是误会,一时冲动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