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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节目是学生制服诱惑。’贺朱焰这样告诉他。
到了迎宾台,贺大少敲着柜台长声喊着,“楼上还有我的位置吗?”
一个穿着花哨的清瘦男人从一角走出来,“哪敢把你贺少忘了,老地方,酒水都给你准备好了,马上把小峰和阿路叫来陪你。”
贺大少想了想说,“今晚叫宇少吧,好久没见他,怪想的。”
清瘦男人马上拨了个电话,确定宇少是否空闲,“他刚好脱了身,这就来找你。不过,贺少知道的,宇少的话,你的卡得扣掉五次。”宇少如今的价码已是别人的五倍。
“知道了。”贺朱焰不耐烦的挥挥手,忽然一把抓住清瘦男人的紫花衬衫,“蓝如是!你这老贱嘴,我警告你多少回了,不要在这儿贺少贺少的叫我!”搞得人家还以为他是这里面的‘少爷’。
蓝如是呵呵笑着,伸手抚上贺大少的秀发打量着他全身上下,“你要真在我这儿做‘贺少’,保管小宇那小蹄子靠边站。”
贺朱焰轻轻打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笑声说,“老蹄子你欠操是不是,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蓝如是打情骂俏了几句,贺朱焰才带着许毅到了楼上的雅间。本以为许毅多少会有些不自在甚至是鄙夷嫌恶,可看他那张脸仍然是刻板僵硬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事不关己的事他没有兴趣去关注或是评价。
“许先生以前来过这种地方?”
蓝如是知道贺大少的喜好,早已将一瓶冰好的波尔多红酒放在了雅间内。贺朱焰进去就开了瓶塞,倒上一杯放到许毅面前,这酒要先敞敞气才够香够醇。
“没有。”顿了顿,许毅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
“是吗?”贺朱焰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嘴角悄悄扬起。越是强调,是否越是代表心头有鬼呢?
“贺哥,你来啦!”
门被大力撞开,进来的人二话不说就抢过贺朱焰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嫌不够解渴,马上又倒上一杯灌下肚。
贺朱焰赶紧夺过酒瓶塞紧瓶盖,“你小子从沙漠那边过来的是吧?”
齐宇摆摆手,端过许毅面前的酒喝下才说,“我漱漱口,刚那人的玩意儿太恶心了。他妈的,以后蓝皮条再放那个老变态进来,让他自己去搞定。”人老得干不动了,每回都要他用嘴,要不是看在是老主顾的份上,刷十次卡他也不干。
“汪老头?他缠着你?”贺朱焰挑了挑眉。
“没有,知道我是你的人,他哪敢缠我。这位是?”进来半天齐宇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连呼吸也不用吗,竟然安静得没有一点声息。
不论怎么说这样冷落客人可是大不敬,赶忙招呼问候,“抱歉抱歉,我这一路撞过来头眼昏花,又光顾着这瓶酒。您是贺哥的朋友?应该是刚认识的吧,以前可没见过他身边有您这么仪表堂堂的朋友。”齐宇并不是在恭维奉承,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仪表堂堂,可就是太…太硬太冰,像块冰箱里拿出的钢块。
许毅点头,“你好。”然后抬头看向贺朱焰,“仅是认识。”言下之意,与面前这个人还算不得朋友。
齐宇有些吃惊,竟还有贺大少吃不开的人。
“这是艾老爷子手下的许先生,今天专门约他来捧你宇少的场,等会儿你一定要陪许先生玩高兴,也不枉贵人忙里抽闲。”
“原来是许先生,失敬失敬。”
正说着,许毅的行动电话响了,他说了声‘抱歉’便出门接电话去了。
齐宇忙靠向贺朱焰,窃声问着,“贺哥你想玩什么,他可不像玩这个的人。”
贺朱焰拿出一本支票,写了一张六位数的递给宇少,“我就是想看他是不是玩这个的人,今晚你只要让他硬起来、叫两声,这就是你的。”
齐宇抓过支票,哼着鼻子,“你小看我。”听见许毅的脚步声,他立刻起身将空调打开调到较高的温度,然后一把扯开衬衣,松掉牛仔裤的裤扣。“初次见面,小宇刚又有那么不敬,这就向许先生自罚一杯。”
许毅重新坐回皮座,这一个漂亮得有些女气的男人就靠在了他身上。他刚要推开男人,听见贺朱焰一声清咳,再看那双狐狸眼的警告,当下明白这就是他必须接受的‘道歉’方式。
“我已经自罚了一杯,这一杯是敬许先生的,早就听闻您的威名,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能认识您这样的贵人是我齐宇莫大的荣幸。”
许毅接过酒杯缓缓饮下,一杯酒下肚感觉更热了,齐宇适时地为他脱下外套拉掉领带。“您看我们这衬衣的质地好像都是一样的,一点儿不透气。”说着齐宇又将他的衬衣扣子解开,身体也越靠越近,最后整个人窝进了他怀里与他肌肤相亲。
“我们这种人能表达仰慕之情的方式也只有这个,许先生要不嫌弃,小宇一定会好好尽地主之谊。”自己最撩人的是什么,齐宇再清楚不过,他这一身的光洁细腻有多少人想压在身下从头亲吻到脚。
比女人还要光滑优美的肩在许毅胸前摩挲着,一只手在小腹弹着钢琴打着圈,湿热的唇舌在他的腮下轻轻咬吻,还有顶入他腿间的膝盖在私处轻一下重一下地挤揉。
对于这一切,许毅没有欢愉亢奋,也没有排斥抗拒,连呼吸也没有紊乱一丝,只是面无表情的任由身上的人忙活。
如果所做的这些对方都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这个人不喜欢男人,既然这样那他再怎么挑逗也只是徒劳,任你姿色再好功夫再高,一个人的性向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十万块,不是好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