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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脸。来,吻我。”
许毅放下拳头,靠过去吻住他的唇。贺大少正当享受时,床头的电话响了,本想不理可它偏一遍又一遍地响个不停,拿起电话筒刚要甩到一边,里面就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蓝如是?
“朱焰救命啊——!”电话里的人大声喊叫着。
真是他!贺朱焰连忙停止和爱人缠绵,“蓝,出什么事了?!”
“快来救救我,我快被一个追命鬼给……”
许毅躺回软枕,眼睛半睁半眯地看着床边打电话的人,注意到他左边胸膛靠下的圆点疤痕,伸长手去摩挲打圈。贺朱焰以为爱人在挑逗他,转过身一边听电话一边做出回应。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蓝,既然那什么公爵对你一往情深,你干脆就从了他吧。”贺大少很不负责任地说。
电话那端的蓝如是大叫,“你在说什么鬼话!一个足足小我十五岁的小鬼,你要我怎么和他…”
“那你就继续你的环球逃亡吧,我该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拜。”
“喂!贺朱焰你不能见死不救,喂,喂…”
啪一声,贺大少无情地挂掉了蓝老板的求救,然后腾起身一个恶狼扑食扑向许毅,“我来了…啊!”
许毅曲起膝盖将恶狼顶开,手指仍然摸着他胸膛的枪眼,“这里面,真的换了?”
贺朱焰没想到他还记着那句话,“没有,这东西要是射穿了,等不及换,人就挂了,穿了的只是胃。”那一枪射中的不是心脏而是他的胃,所以他现在连最爱的红酒也不能多喝。
许毅埋下头,印上一个轻吻,“对不起…”
“我能要求换另外三个字吗?”贺朱焰将爱人翻过身去覆压上他的背,从后进入他的身体,“我只动几下,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许毅拿这种毫无节制的人无可奈何,索性闭眼睡觉,但随着体内越来越快的律动,他的瞌睡虫也被惊走了,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撞击。
“啊…呼…宝贝,我想起一首诗,要不要听?”
“不要…唔…”许毅想那一定不是好话,果然…
贺大少诗性大发,许先生非听不可,“啊,我用我的犁铧,耕犁你的土壤,啊,我最锋利的犁铧,你最肥沃的土壤……”贺大少一边吟诵着一边奋力‘耕地’。
许毅不知道真的有这么一首诗还是这个人自创的,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想杀人。
“啊,贫瘠的土地在我的…啊——!”
许先生已经尽力忍耐了,然而贺大少就是有把圣人也逼疯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