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蔚动作一顿，终于是看向她，“我心虚什么？”
程暖心红唇上依旧挂着笑，眼神却渐渐冷了起来，“你跟欧翊在一起的事，真的以为可以瞒过所有人么？”
蔚蔚不由得再度一怔。
她跟陆欧翊的事，虽然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因为想要秦倾第一个知道，所以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刻意隐藏了的，连上官逸都不知道。可是这个消失许久的程暖心，为什么她竟然会知道？
难道这么久以来，她竟始终没有放弃过陆欧翊？
“被我说中了？”程暖心眼含讥诮地看着她，“上官小姐，你若早点说，你想要跟我走上同一样的路，也许我还会传授你一些经验呢！”
蔚蔚闻言，顿时震怒，“程暖心！你说谁跟你走上一样的路？”
“不是吗？”程暖心再度笑了起来，“同样是秦倾的前男友欧翊，我们两个人，却都是以秦倾最好朋友的身份，爱上了陆欧翊，并且，都将他勾上了床。”
“程暖心！”蔚蔚没想到她竟
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克制不住地气到发抖。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程暖心依旧看着她，只是那眼神，却逐渐变得恶毒起来，“只不过……你到底比我棋高一着，竟然真的让欧翊接受了你，我竟然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不如聊一聊？”
蔚蔚盯着她看了许久，却怒极反笑起来，缓缓道：“程暖心，你真可悲。”
“是，当然是比不上你上官大小姐，一面能将欧翊缠在身边，另一面，还能继续跟秦倾做朋友，真是……双赢。”程暖心嗤笑一声，“只是不知道，这双赢的，到底是欧翊，还是上官大小姐你呢？”
“你想说什么？”蔚蔚看着她，终于再度开口。
“你知道欧翊有多爱秦倾吗？”程暖心的眼神忽而又变得悲伤怜悯起来，像是在怜悯自己，又像是在怜悯她，“秦倾，是他心里头这辈子都挥不去的痛，不管隔多久，多远，他一辈子爱的人，都只会是秦倾。上官小姐，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取代秦倾，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呢？”
蔚蔚并不愿意承认，可事实上，程暖心这段话，却是字字如刀，刀刀扎在她心头。
他一辈子爱的人，都只会是秦倾……
会吗？
“事实上，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输得很彻底。”程暖心再度讥讽地看向她，“欧翊这辈子输给秦倾，输得彻彻底底，而你输给欧翊，更是输得渣都不剩。”
“够了。”蔚蔚终于开口，看向她，“欧翊跟我在一起，他心里想着谁，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所以，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他爱的人是秦倾，却还是始终自欺欺人地跟他在一起？”
“程暖心！”蔚蔚再度连名带姓地喊了她，“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跟我说这些话，因为你爱欧翊，你希望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你。可是你没有机会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所以你想要拆散我跟他。抱歉，恐怕会让你失望了，因为你说的话，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我爱他，我也相信他是真心爱我，我不会跟他分开，不会让你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