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你全身上下有多少伤痕你清楚吗?”
“那个何瀚海,除了保你一口气还在,是非想从你口中撬出东西不可!”
言台看着刚才脚部受伤的秦堂。
“那你呢?”
“回少爷,小伤,并不大碍。”
言台点头,看回信安,问道:
“信安,以你的轻功,不至于被王宫里的那些人发现,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信安回忆着开口:
“少爷,那晚宫中还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暴露了自己,引来侍卫。”
“误打误撞,我被侍卫发现,那人逃脱,我却被抓。”
言台疑惑:
“原是这样,难怪第二天夜里我进宫去见王妹时,就听到左炬王兄被刺一事。”
“难不成你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是想去刺杀左炬王兄?”
“只是那晚失败,便在第二天晚上行动。”
信安继续道:“那少爷,左炬王子怎么样?”
言台道:“我已暗中进宫询问过王妹,左炬王兄已无危险。”
“只是信安,你被王妹的护卫发现之后,为何不向我禀报?”
“还擅自把轻功习本带入王宫,你知不知道那样做有多危险?”
信安低头道:
“是我自作主张,对不起少爷。”
“索性那个韦快值得信任,并没有揭穿我。”
“今晚还多亏有他相助,否则我们几人,也难逃王宫。”
这时姜年问道:
“少爷,那个韦快该如何安置?”
“总不能让他一直跟着我们吧?”
闻言,言台思索着。
秦堂开口道:
“少爷,那个韦快始终都是左岳王的人,若他是左岳王的鱼饵,只怕我们现在很危险。”
信安却道:
“我相信韦快并非眼线。”
“在我被抓的第二天晚上,他去过地牢想救我。”
“奈何我伤得严重才让他作罢。”
“而且,今晚他中途相救,是真的想逃出王宫而已。”